房間內,三個人把頂樑柱李星瀾團團圍住,緊張地看著他拿著銀針在臉上摸著穴位。
他們大氣不敢喘,生怕讓他分了心扎錯穴位,癱了可就不好辦了。
李星瀾反而被他們整得有些緊張,他又不是二爹,醫術還沒有登峰造極到那個地步,內服煉藥還行,施針還是頭一回。
他也怕萬一扎錯了,回頭流口水,那不是更醜了。
想了想,他又放下手裡的銀針,“要不你們先出去等我......”
“啊?我也要出去嗎?”蘇酥撒著嬌,她怕萬一有意外不能及時幫他,“讓人家陪你吧~”
川竹也這麼想的,他還學著蘇酥撒嬌,“也讓人家陪你吧~”
蘇凌翻了個白眼,怪噁心的。
最後是誰也沒出去,李星瀾拿起銀針,覺得川竹不靠譜,只得朝蘇凌交代,“要是一會我流口水,你先把蘇酥的眼睛給捂住。”
他不想讓她再看見他更醜陋的樣子了,“哥還是想留點面子。”
循著記憶裡二爹施針的順序,找來的銀針全數被李星瀾扎進了臉,看著他眼角在不自覺地抽抽,蘇凌時刻準備著。
少主流口水就捂蘇小主眼睛。
還好,擔憂的畫面沒有出現,半個時辰後,當李星瀾摸索著取下全部銀針時,三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見他緩緩睜開眼睛,又同時提起一口氣,成功了嗎?
李星瀾一睜眼,就是三張放大的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他看著蘇酥關切的臉,捨不得移開視線。
他的蘇酥,原來長這樣。
明明已經在畫裡,在夢裡,見過她千萬次,可現在卻算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幸福得又想掉淚。
伸手摸上她的臉,他笑得知足,初次見面,卻愛你很久了。
蘇凌有眼見地拉過川竹,該留空間給少主了,奈何川竹像個二愣子,“拉我幹甚?少主這是看得見看不見?”
把川竹拉出房間,關上了門,蘇凌哎了一聲。回頭讓少主試試給川竹腦子施針,看能不能治。
光是被李星瀾那深情的眸子盯著看,就足以讓蘇酥心動地紅了臉,真是一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拉過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四目相對,李星瀾捧著她的臉,輕吻上她的唇,他捨不得閉眼,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滿意足。
也許是哪裡沒扎對,忍著眼睛傳來的痛處,他抓緊時間把她的模樣刻畫進心裡。
“頭髮怎麼這個顏色?喻言餓著你了嗎?”
蘇酥沒說過她的頭髮是金色的,李星瀾皺著眉頭,這顏色比他們逃難時還黃,這得是多營養不良啊!
溫情時刻被打斷,蘇酥一時語塞,“這是染的!是我們那最流行的顏色!”
其實頭頂已經長了一截黑髮出來,蘇酥還琢磨著怎麼把頭髮全染回黑色,李星瀾又摸了摸她的腰,“這麼瘦?也是你們那流行的身材?”
“沒錯!”蘇酥點了點他的胸口,“咱們半斤八兩好嗎!”
李星瀾又笑著吻了一下的側臉,“那我們以後都好好吃飯,我想你多長些肉,健康些。”
狗哥面前不需要有身材焦慮,蘇酥用力地點了點頭,他以前一定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她已經發現了,李星瀾是典型的爹系男友,把另一半當閨女養。
怕喻言派人追上來,他們也不敢多耽誤,早日踏入永州的地界才安心,稍作休整,幾人再次踏上路途。
車上,蘇酥還糾結地問,“狗哥,我和商時予的事......你不介意嗎......”她也把永州發生的事全數告訴了他。
李星瀾嘆氣,“我能有什麼辦法,以前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不還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