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協兆與徐青青在顧皎皎那裡並未得到好處,但他們還是旁敲側擊的派人去平王那裡打探糕點的事,結果,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李嬤嬤踏入了安陽候府的院子。
孫老夫人帶著一眾人熱情迎接,到底是平王身邊的人,他們都要敬著,哄著,但李嬤嬤卻只是將徐青青與孫協兆叫進了屋內。
“老奴代平王問話,二位是否去找顧皎皎麻煩了?”
李嬤嬤沉穩穩重,但面色嚴肅。
孫協兆向來是個不擔事的,看到這般情景,又分不出是好事還是壞事,便低頭不語。
徐青青卻依舊是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怎麼?父王不願見我這個女兒,倒是關心起其他女子了,一個賤門賤戶的顧皎皎,別說我找她麻煩,就算是殺了她,又能如何?”
徐青青心裡是有氣的,自也是怨著平王的,現下李嬤嬤上門,卻是為了其他人,她更是憋著一股氣。
李嬤嬤微微頜首,雙手放在身前,一直保持著該有端莊。
“王爺說了,二位若是再去招惹那女子,便平了安陽候府。”
此話一出,徐青青和孫協兆的臉色瞬間變了。
“不,怎麼會……嬤嬤,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孫協兆語無倫次。
“李嬤嬤,父王是不是太過分了?一個商戶之女,他也這般維護嗎?我可是她的親生女兒。”
徐青青驚撥出聲,滿臉的不甘,使她好看的臉都顯得有些扭曲。
這二人急了,不明所以,向李嬤嬤追問,可這位嬤嬤卻並未給出理由。
“老奴話已帶到,二位該是知道,王爺向來說到做到,告辭。”
李嬤嬤就這樣離開了。
孫協兆與徐青青面面相覷,最後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
孫老夫人一干人等看著李嬤嬤離開,便都跑到徐青青的院子,他們猜測著,定是平王又命人送來了賞賜,卻不想看到他們夫婦二人一腦門的官司。
“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連平王都得罪了?”
孫老太太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忍不住開口。
徐青青本就在怒火之上,抬眼看著眾人,更是怒不可遏。
“滾,都給我滾出去,滾。”
她突然似是發了瘋一般大吼出聲,將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老三媳婦,你太過分,這可是你的婆母,你……”
劉氏看不過去,但還未說完,幾人就被孫協兆推出了門,還在外將房門帶上。
“看看,看看你娶這個新婦,這不是要翻天嗎?”
孫老夫人也氣的不輕。
“母親,青青心情不好,您何苦在這個時候為難她?”
“什麼?為難?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我……”
“母親,青青是平王的女兒,順著她對你們有什麼壞處?如今我也是平王的女婿,登閣拜相不是早晚的事?”
聽到孫協兆這樣說,孫老夫人倒是冷靜了一些。
“話雖如此,可是這個徐青青也太張狂了,屢次犯上,這一點她就不如顧……”
“母親。”
孫協兆聽不得顧皎皎三個字,語氣都嚴肅了一些。
“我們是候府,一個商戶之女有什麼可留戀的?這話若是讓青青聽到,後果豈是你我可以承擔的?您也要往長遠了想,與平王有關係,這京城之中還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的?”
這是孫協兆最得意之處。
曾經得罪了小云南王,孫協兆後悔了許久,但如今有了平王,他甚至不將小云南王放在眼裡。
孫老夫人幾人被勸走,孫協兆才返回去哄徐青青。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