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奴婢不是故意的,沒傷到您吧?”
秋容扭頭,媚眼如絲瞧著孫協兆,孫協兆也正好抬頭與她對上視線。
羞澀之情油然而生,秋容紅著臉起身:“姑爺,您為何這般看著奴婢,可是奴婢面上有何東西?”
孫協兆皺眉:“我看你作甚?你擋著我看書了!還不快滾開。”
說著,他一把將秋容揮開,泛黃的紙張這才重新映入視線。
秋容臉色由紅轉白,她輕咬唇瓣,終是未曾走開,轉而站在一旁磨墨。
桃粉色袖擺微微晃動,如蝴蝶般在孫協兆面前翩翩起舞,她磨墨的手不時便會觸碰到孫協兆骨節分明的手背,挑逗之情溢於言表。
讀書興致被打斷,孫協兆不厭其煩,橫眉怒斥:“你抖什麼抖?!磨墨這點小事兒都幹不好,還來書房伺候什麼?”
他未必不懂秋容今日言行舉止之間的曖昧,若是往日,興許會收了她,可如今他心中甚為煩悶。
小云南王這兩日對他態度冷淡了不少,孫協兆反省己身,發現自己已然江郎才盡,是以這才臨時抱佛腳,試圖博覽群書,增長才學。
如今被秋容一攪合,方才所學知識皆前功盡棄!
心中怒火叢生,孫協兆站起身暴跳如雷:“聒噪至極。”
見她身著桃粉色襦裙,另一抹桃粉色倩影浮現於腦海,他面上愈發鄙夷:“麵皮這般黑,還穿桃粉色?真是東施效顰!往後莫要在我面前汙了我的眼,否則我見你一次罰你一次!”
說完,孫協兆抬腳欲走,卻像猶不解氣似的對一旁小廝吩咐道:“給我盯著她在書房門口跪上兩個時辰。”
“姑爺……”
秋容傻眼了,眼眶裡蓄滿淚水,被兩名小廝壓著跪在書房門口。
出了安陽侯府,孫協兆便吩咐馬伕駕車七拐八拐進入一個小院。
他快步踏進院中,將那麼桃粉倩影擁進懷裡。
孫協兆湊近女子白皙光滑的頸窩深嗅,淡淡幽香縈繞:“青青,你好香,我好想你……”
天知道方才見到秋容穿了桃粉色衣衫時,他是怎樣的思之如狂,衝動驅使他來了院子尋她。
孫協兆輕吻女子耳垂,正想將她抱進屋裡卻被推開。
徐青青回眸看他:“你怎麼又來了?不是寫信告訴你這段時日都別來找我嗎?”
“我整日都念著你,哪裡忍得住不來找你?”說著,孫協兆又要抱上去。
徐青青趕忙躲開,嬌俏的面頰嚴肅了不少。
她警告道:“你怎的這般沒有大局觀?眼見我認祖歸宗在即,若是因你頻繁過來出了岔子,那可如何是好?!”
徐青青嘟唇:“我不管,反正在我認祖歸宗之前,你莫來見我!”
孫協兆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徐青青粉嫩的唇瓣,喉結微動。
片刻後他笑問:“那青青,你倒是說說,你究竟何時認祖歸宗?”
“快了,要不了幾日。”
徐青青徑直往屋裡走。
孫協兆心下稍松,趕忙緊跟其後,一進屋子他便將門合上,動作粗魯地將徐青青按在塌上:“好青青,我知曉了,可是今日來都來了……”
徐青青羞澀一笑,嗔怪般捶了捶他的胸膛:“光是你在這兒問這問那,我且問你,你這兩日可有進那商女屋裡?”
孫協兆保證:“我自是不可能碰她。”
“我可是聽說,你那妻子長得國色天香……”徐青青試探道。
孫協兆聞言不屑:“什麼國色天香?真是流言誤人,她可比不上青青你一根手指頭。”
徐青青:“既是比不上我,那你準備何時休了她?”
“今日回去我便同母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