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並不抗拒?”
木扶蘇用手輕輕勾住陳非的手指,抬頭認真的看向他。
木扶蘇看著沉默不語的陳非,一股莫名的憤怒湧上心頭,她抓住陳非的衣領一把拉向自己。
溫熱的呼吸撒在臉上,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木扶蘇頓了兩秒,確定沒有在陳非身上感知到不喜的情緒後,用力貼了上去。
陳非眼睛驟然睜大,手指微微蜷縮。
木扶蘇微微退開,看向陳非,陳非垂眸,微微偏過臉,不去看木扶蘇。
木扶蘇一頓,她感知到了陳非的抗拒。
木扶蘇嗓音有些沙啞,“抱歉,冒犯了。”
她將門開啟,微微側過身,留出一個可以過人的通道。
看著木扶蘇寞落的神情,陳非心中也浮現一股酸澀,“我……”
陳非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離開了。
木扶蘇抿了抿唇,下一刻卻發現自己蠱惑的被動技能陷入冷卻。
原來是這樣,難怪當時沒有不喜的情緒,難怪有的時候痴痴的看著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
酒的後勁上來了,木扶蘇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往下落。
委屈和難過佔據了內心,木扶蘇躺在床上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連夢裡都是眼淚的苦澀。
第二天一早,木扶蘇就醒了過來,腦子頓頓的疼然後木扶蘇眉頭微微皺起。
受不了自己一身的酒味,木扶蘇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這才好了些。
昨天晚上的記憶襲來,木扶蘇心情驟降。
心情不好,過扇門冷靜冷靜。
鑰匙從珠串裡浮現,木扶蘇將門開啟,進入其中。
十六分鐘後,木扶蘇推開門出來。
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充滿整個房間。
木扶蘇看著胸口的洞,和身上的刀口,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胸口的窟窿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血,木扶蘇面無表情的從錦囊中拿出酒精,藥品和紗布。
酒精灑在傷口上,木扶蘇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本就有些蒼白的嘴唇,又白上一個度,徹底沒了血色。
黎東源這次可是欠了自己一個大人情。
這次的門本來沒什麼問題,但是有群傻子不知道聽信了哪來的假線索觸發了大逃亡,被一群半原始人追殺。那群人武力值還不低!
過門人死傷大半,本來木扶蘇也勉強能夠應付,但是誰讓她看到了黎東源和棗棗的朋友呢。
就這樣,木扶蘇給黎東源擋了一刀,木扶蘇神魂不穩,再加上被捅了個對穿,武力值直線下降。
好在所剩無幾的能量不斷運轉,身體進行自我修復,木扶蘇這才沒死於失血過多。
再加上幾人合力,勉勉強強從門裡出來了,幾人也受了不小的傷。
黎東源一大早來了黑曜石找阮瀾燭,所以他一出來就被正好從樓上下來的阮瀾燭和陳非接住。
黎東源有些虛弱的開口,“線索是假的!”
陳非:“扶他去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