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阿繡從鵝卵石地面上站起來,唸了個洗塵決將身上的血跡盡數清洗乾淨,他這才敢去觸碰她的衣帶,儘量不讓骯髒的自己觸碰到她的面板。
趙時寧享受著他妥帖的伺候,將他和引玉比了又比,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
若是引玉見著阿繡會是什麼反應呢,大概是表面哀哀慼戚地怨她,背地裡破口大罵吧。
“阿繡,等我們離開了青丘,我帶你去見個人。”
趙時寧悠哉悠哉地哼起了小曲,也不管她說這話讓阿繡又陷入了困頓之中,她直接走入了湯池中。
阿繡思來想去也沒明白趙時寧的意思,難不成趙時寧真的在青丘外還有別的夫君,那她為何要帶他去見她的夫君。
是要納他入門嗎?到時候他是不是還得敬那人一杯妾室茶。
阿繡幾乎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個遍,可每一種於他而言都是有奔頭的未來。
他才不管到時候是做妾做通房還是做奴才,只要能留在她身邊,對他而言都是莫大的恩賜。
“阿寧,我替你揉揉肩膀吧。”
阿繡的嗓音又緩又柔,還夾雜著少年特有的青澀感,笨拙又勇敢地討好著她。
“好啊。”
趙時寧從水裡撈了幾瓣花瓣,將溼漉漉的花瓣貼在眼皮子上,正好擋住了白日有些刺眼的日光。
她等了半晌也沒等到阿繡為她揉肩。
“阿繡,不是說好為我揉肩的嗎?”趙時寧聲帶著些不滿。
她這話說完後,略有些冰涼的手按壓在肩膀,與此同時桃花香氣變得濃郁,“是他按的舒服還是我按的舒服。”
趙時寧不睜開眼都知道是誰,“肯定是小月亮按的最舒服。”
她臉上掛起笑容,直接轉過身,可卻眼神卻再也離不開白琮月分毫。
他只披了件薄薄的外袍,銀灰色的長髮披散開,而敞開的外袍下,露出性/感的鎖骨胸膛。
最要命的是,紅梅之上有一枚紫玉環。
“小月亮……這是……乳/環……?”趙時寧連話都快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