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此刻羞得臉通紅,腦子也短路,她不管不顧沖江憫行道:「憫行哥,你怎麼能找這種人當女朋友,大伯跟伯母才不會喜歡這種不知羞的女生!」
話落,她像是怕江魚魚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不知羞的露/骨話,逃也似得往臥室門口跑。
幾秒的功夫,人就跑到了樓梯上,「噔噔噔」地下樓梯聲特別明顯。
江憫行關上了門,在裡面上了鎖。
門一關,江瑤一走,她鬆懈下來,剛才演戲演出來的柔媚可人消失不見,江魚魚徑直往床後一倒,舒了口氣。
「江老師,您堂妹腦子未免太別出心裁了,竟然能躲在您床底下偷聽。」
江憫行看向紫檀木的大床,江魚魚肆無忌憚後仰著,平躺在床上,好似並不知道睡裙因為她的平躺,裙角已經越過膝蓋,垂在大腿中間位置,再往上就是不安全地帶。
雪白的,粉潤的,被純棉布料包裹的禁忌地。
他邁著步子往床尾走,嗓音無波無瀾,只是有點低,「她從小性子就跳脫,行事大多數不按常理出牌,二嬸溺愛,二叔工作忙,沒時間管她,就養成了嬌扈的性格。」
江魚魚兩條細嫩小腿垂在床尾輕輕地盪。
危機暫且解除,她的兩千萬和兩部ip暫且還在她的腰包裡,她放鬆地晃腿,等到圓潤飽滿的腳趾頭突然撞到一處堅硬,她吃疼地低「哎」一聲,抬頭去看腳踢到了哪兒。
結果就見江憫行正走到床位,站在她的雙腿跟前。
江魚魚怕又踢到他,忙不迭老實地把垂著的一雙小腿併攏貼在床尾,十個圓潤的腳丫抵在柔軟的地毯上,她沖江憫行乖巧地笑。
江憫行垂眸看她。
她好似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勾人。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布料單薄地躺在他床上,赤腳踩著地毯,腳指頭繃的微緊,仰著頭沖他彎眸笑。
還是說,她對他的職業有很厚的濾鏡,絲毫不認為他會做了禽獸。
江憫行沒在床尾久呆,他邁步走向臥室衣帽間,拿了空調毛毯出來,摁滅了吊燈,走到真皮沙發躺下,一絲不苟地用薄毯蓋在了自己身上。
他在床頭燈微弱的燈光下,看著昏暗像蒙了一層紗的天花板,緩聲開口,「江魚魚,不要把我看做一個好人。」
第10章
江魚魚見他不理會自己的笑徑直走開之後,她不在意地收了笑,閉上眼繼續平躺著。江憫行的大床又軟又柔和,上面還有好聞的木質香,她舒服地像在雲朵上假眠。
聽到江憫行的話,她睜開眼,察覺到江憫行關了室內大燈,意識到時間很晚了,她翻身坐起來,朝床頭那裡爬。
床榻發出輕微的吱吱聲。
江魚魚邊爬邊道:「江老師,您在我眼中真的是個實打實的大好人。」
能在她落魄潦倒之際給她兩千萬和兩部大ip的大好人,即便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是個壞人,那她也會眼瞎心盲,依舊覺得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好人。
江憫行沒出聲。
江魚魚爬到了床頭,擺好枕頭,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手伸出去摸到床頭燈,關了燈。
臥室內徹底黑了下來,江魚魚側過了身,把被子邊角掖在胸下,正要閉上眼醞釀睡意卻見床側正對著的窗戶上映著一道纖瘦身影。
那身影弓著腰駝著背側著身子耳朵貼在窗戶上,一副小心翼翼偷聽的模樣。
「……」
江魚魚無語,怎麼還能有偷聽被發現後還折返回來再次偷聽的啊?
她本想出聲喊江憫行,又怕江瑤發現她已經發現了她,停頓片刻,江魚魚躡手躡腳掀開被子下了床,墊著腳摸黑走到了江憫行躺著的沙發上。
她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