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澤,「」
容琳見盛謹言過來了,她邊講電話邊往盛謹言那走,「容銘,你和馮川他們注意安全,不要玩得太晚。」
盛謹言接過容琳遞過來的包,他拉著容琳的手照顧她上車,容琳卻依舊在講電話。
到了車上,盛謹言也沒打擾容琳,「譚澤,開車。」
不多時,容琳掛了電話,她長舒了一口氣,「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老媽子?」
盛謹言把玩著容琳的另一隻手的手指,笑容意味深長,「容銘有你嘮叨著,是他的福氣。」
容琳低頭笑了笑又說,「容銘的晉城的同學馮川考到寧科大去了,容銘和他都收到了錄取通知書,所以要聚聚。」
「好事兒,」盛謹言鬆開容琳的手,拿出手機給容銘轉了兩萬塊錢,「姐夫我給他點活動資金。」
容琳嗔怪,「你別把他慣壞了,養成好逸惡勞的毛病我可跟你沒完。」
盛謹言不以為意,「容容,你別擔心,我小舅子什麼樣的孩子,你我還不清楚?」
容琳靠向了盛謹言的胳膊,她又說,「我在宜品傢俬網給周姨挑了一些適合的傢俱和擺件已經發過去,希望她能喜歡。」
盛謹言心頭一暖,他下巴貼著容琳的額頭,而後又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容琳見譚澤在前面開車,推了下盛謹言,她坐起了身。
有一件事,容琳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盛謹言,就是盛庭就是喬然的事兒,她怕畫蛇添足,但又怕盛謹言覺得她故意隱瞞。
沉吟片刻,容琳挽住了盛謹言的胳膊,輕聲說,「阿言,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盛謹言頓了一下,「嗯?這麼鄭重?」
容琳點頭,她一字一頓地說,「我覺得沒有瞞著你的必要,而且,我也剛知道和我一起學拳的喬然就是盛庭。」
盛謹言,「」
他思量了好一會兒,而後才問,「盛庭為什麼隱瞞自己的姓名?」
「不知道,」容琳回想一下盛庭第一天去上課的情形,她瀲灩一笑,「你不會以為他想追我吧?我覺得不是,他和我一起打拳很規矩。」
盛謹言沒想到他剛冒頭一點的想法就被容琳給否定了,但是這是他唯一能想通盛庭化名的理由。
男人在女人面前不想坦白身份,不是他對這個女人有所企圖怕嚇跑人家就是怕人家對他另有企圖的自我保護。
可是,容琳顯然看不上盛庭那種紈絝,但盛庭卻很有可能喜歡容琳這樣的美女。
盛謹言向後仰靠,神情晦暗不明,但他拉著容琳的手卻一直沒放開。
他輕笑,「無論他什麼目的終歸是痴心妄想,我不慌,」
容琳卻笑出了聲,「難得你還有不吃醋的時候。」
「我不是什麼醋都吃,」盛謹言撥了撥容琳耳邊的長髮,「情敵,情敵,最起碼要勢均力敵。盛庭,他配?」
而後盛謹言又問容琳是怎麼發現喬然就是盛庭的,容琳就把那天的情形告訴了盛謹言。
盛謹言聽完眉宇緊皺,因為容琳的話資訊量有點大,其一是他猜測到了盛庭的動機,其二是跟著封子玉的那個中年男人一定是容硯青。
他聽完容琳的話,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眼中多了一些冷澀與玩味。
很快到了盛家,譚澤向裡面覷了一眼,盛謹言告訴他,「按喇叭,門禁開了以後把車開進去。」
彭爺爺見盛謹言回來,他趕緊開啟了門禁,盛謹言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駛入。
林可敏此時已經等在了主宅的門口,和他一起等的還有盛玟和喬曦。
盛玟撓了撓頭髮尷尬的小聲說,「媽,你說那個未來的二嫂會不會記恨我盜了她的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