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笑著沒說話,倒是看到倒車鏡內秦卓的車停了下來,「秦卓不會又把肖慎扔下車了吧?」
盛謹言看了眼後視鏡,「呃,難說!肖慎有打聽顧瑄的時間還不如多想想怎麼留下時蔓。」
不多時,肖慎從車裡下來向旁邊的店鋪走了過去。
容琳見此,「肖慎沒被扔下,他應該是去買煙,我們走吧,容銘快考完了。」
盛謹言又加快車速往晉城二中去了。
到了考點,容銘已經散場了,他一臉的輕鬆自得和譚澤站在商務車前有說有笑的。
見此,容琳鬆了一口氣。
她快步走到容銘那,「考得怎麼樣?」
容銘笑容恬淡,「和平時一樣,正常發揮。」
容琳聽此很欣慰,她拍了拍容銘的肩膀,「還有一天,好好考。弟,可以放心考試了。」
容銘看向兩手插在西褲口袋站在容琳身後的盛謹言,「姐夫,你的辦事能力這麼強嗎?」
辦事?
盛謹言腦中忽而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他尷尬地笑笑,「都強。」
容銘挑了挑眉,沒太懂盛謹言的意思。
這時,肖慎和秦卓走了過來
第190章 反目成仇?我喜歡看!
這時,肖慎和秦卓走了過來。
容銘看了一眼二人手中提的東西,他扯了扯嘴角,「姐夫,你聽過塑膠兄弟情嗎?」
「嗯?」
盛謹言不解地轉身,就看到秦卓拎著一塊搓衣板,肖慎提著一個沒開口的榴槤。
他捏了捏眉心,「交友不慎,你別學我。」
容琳偏了偏頭笑得爽朗。
肖慎欠兮兮地走了過來,將榴槤遞給了盛謹言。
見盛謹言不接,肖慎硬是把綁榴槤的繩子塞到了盛謹言的手裡。
肖慎悶笑,「別說兄弟不照顧你,保甜保扎,容琳吃果肉,你跪果皮,一舉兩得。」
說完,他從西褲口袋裡又拿出一管雲南白藥的藥膏遞給了容琳。
「容琳,到底是你男人,你也別讓他跪廢了,」肖慎又遞了下藥膏,「跪完了,讓他消個腫,不能耽誤他給你工作賺錢。」
容琳笑著接過藥膏,「肖哥,你真貼心。」
肖慎回頭看了眼秦卓,「到你了!」
秦卓信步走了過來,將搓衣板也給了盛謹言,「榴槤扎人,這個硌人,你二選一,也不算為難你。」
盛謹言將榴槤遞給了一旁的譚澤,「幫我拿著。」
他兩手拿著搓衣板顛了顛,「行,謝謝二位的好意。那兩位哥哥幫我試試這搓衣板的硬度?」
話音落,盛謹言抄起搓衣板去拍肖慎和秦卓。
容琳等人笑得爽朗。
容銘不可思議地問容琳,「姐,站在財富塔尖的男人都這麼不著調嗎?」
「嗯,」容琳也被逗笑了,「高處不勝寒,他們仨也得時不時溜達下來感受下人間煙火。」
另一邊,白芷蓉已經出了急救室。
麻藥勁兒過後,刺骨的疼痛讓她分外清醒,格外的恨。
白芷蓉直直地盯著醫院的天花板,她耳邊反覆迴響著盛謹言的那句話——「你的苦肉計總是這樣假,這次你玩把真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已表明盛謹言以後都不會再信她了。
利器穿透皮肉的痛感在此刻變得尤為的真實,盛謹言是真的想要她死。
顯然,她單純與容琳爭風吃醋,盛謹言還會顧及以往的情分,而今他下了狠心是他不僅知道了她對容琳動的那些手腳,很可能也知道了她與盛必行達成的那些協議。
只是,她只是想讓盛謹言愛她和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