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聽到這心口一堵,他抬眼看向了陪以夏玩球的盛謹言。
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盛謹言能讓容琳死心塌地地愛他,而且即便知道他出事也要為他守著。
因為盛謹言對待容琳周遭的人和事都做到了心細如塵,而他對容琳的愛更是體貼入微,即便是容琳的弟弟的喜好,他都會放在心上,將愛屋及烏做到極致。
想到這,肖慎胸口憋悶,他單了這麼多年,有個喜歡的女人也被自己的直球又大條的個性給作沒了,可他卻一點都不無辜。
一段感情可以沒有良好的經濟基礎,但一定要有堅固的感情基礎,而這個基礎打得好不好卻離不開「用心」二字。
顯然,肖慎發現他自己不夠用心。
小五看著從坐著發呆到站著發呆的肖慎,他不解地問,「先生,肖總在那傻站著想什麼呢?」
盛謹言抱著盛以夏給跑出汗的她擦汗,看似漫不經心地說,「他在思考,思考者不是站著就是坐著。」
小五挑著眉眼又道,「那這會兒肖總走著是啥意思?」
盛謹言看著肖慎那個手機來回踱步,表情很灰敗,他嗤笑,「這是想通了,在想怎麼把人約出來懇談一下。」
小五覺得他們家先生就是「神運算元」,什麼都能猜到,只是肖慎怎麼奔著他們這來了。
「先生,肖總奔著您來了,這是啥意思?」
盛謹言看著心急火燎過來的肖慎,他不解,「我家又沒養狗,你跑那麼快幹什麼?」
肖慎伸手遞過手機,哭喪著臉,「時蔓把我拉黑了」
盛謹言表情一點驚詫的樣子都沒有,「意料之中,都快一個月了,你解決不了戴露,也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拿手帕給以夏擦了擦脖頸上的汗,「一個月時間用來療情傷,時蔓『痊癒』後準備開始新生活了,恭喜你老肖,你馬上要喜提情敵了。」
肖慎氣悶,「艹,盛謹言,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
盛謹言臉沉了下來,一腳踹在肖慎小腿肚子上,「你這個乾爸當著我女兒的面說什麼呢?」
肖慎一愣,知道自己剛才爆了粗口,他趕緊哄以夏,「寶貝,乾爸抱抱,乾爸給你唱首歌?」
盛以夏嘟了嘟嘴巴靠在盛謹言肩頭,「我不要」
肖慎臉紅成了豬肝色,他清了清嗓子,而後唱道,「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隨波飄搖,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裡舞蹈」
肖慎邊唱還邊魔性地舞動自己的小窄腰,小五見此整個人都凌亂在了風中,直覺眼前的肖總和那天在酒店房間裡錘他的判如兩人,只是,他更沒想到肖總妖嬈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盛謹言抱著被肖慎逗得哈哈大笑的盛以夏,和小五打趣,「你是不是現在才發現我身邊『龍盤虎踞』的都是全才?」
小五笑著點頭,就聽盛謹言揶揄,「你看著點肖總,別讓他閃了老腰。」
肖慎卻滿眼都是以夏小可愛的樣子,完全沒理會盛謹言的挖苦。
中午,兩人喝了白酒,肖慎將自己的「思想匯報」一五一十的和盛謹言說了,他幹了一小盅酒,「怎麼樣?我認識的深刻,領悟得透徹吧?」
「嗯,」盛謹言深吸了一口煙,將手中的打火機轉了轉,「戴露那邊你別管了,讓二叔出手。」
二叔出手,秦卓的二叔秦赫驍?
肖慎轉了轉這事兒,沒太明白,「二叔難道能拿著麻袋把戴露捆了?」
盛謹言,「」
他撓了撓眉心,冷嗤,「老肖,咱能不這麼簡單粗暴嗎?麻袋這種物品都快絕跡了,不好買,你還是放棄吧!」
肖慎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他捏著酒盅一飲而盡,「盛總費心,我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