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郎賣萌:「你看人家的手手都扎出血了啦。」
黛玉不為所動,甚至冷血無情的打了個寒顫:「這個腔調更誰學的?」
姚三郎也覺得賣萌過度有點噁心,收回手,回復正常的少年狀態:「幾年前在一個樹林裡聽孤男寡女這麼說的,然後那個男孩子就握女孩子的手指,然後,好了不說了你快去吧。在晚就趕不上回來看他們了。」
等她消失在眼前,姚三郎開心的給自己鼓掌,心說:我真是個溫柔可靠的好男人!剛剛那是意外,我才捨不得讓她吃醋來證明她喜歡我,她就是喜歡我嘛哪裡捨得讓她傷心吃醋呢?這要是換成別的壞男人,非得故意顧左右而言他,看她生氣著急的樣子,那好可愛,可是又看的人有點心疼。
黛玉先回到家裡,竟然看到父親已經起床穿衣吃飯,準備上朝去了。
賈敏懶得起來,倚在床上看丫鬟們伺候林如海:「去告訴老爺,多吃點,我瞧著他又瘦了。」其實不怎麼看得見,雖說是臥房,但是床和吃飯的外屋距離也不近,倒是能聽見一點響動,看的不清楚。
林如海正在喝小混沌就油條,位極人臣了早飯也不能吃燕窩魚翅啊,不好吃,點點頭:「告訴夫人,我知道。不必看著我了,快躺下接著睡,切不可走了困勁兒一會睡不著,反倒傷神。秋日露重,多躺一會等太陽曬曬的,再出屋去行走。」
黛玉看到母親白白胖胖,身體很好,心情也很好,就走了。
駕雲去卓府看一看——文四姐正霸氣的在床上睡成一個『大』字,卓東來似乎剛回來,滿面倦意的推她:「進去,給我點地方。」
也不知她是睡是醒,反正是順著推的力氣滾進裡頭,給他留下點地方。
黛玉本以為只是乾娘一個人睡著,卓先生也上朝去了,這才敢過來看,現在看兩個人就要躺在一起,她連忙迴避了。君子慎其獨,不欺暗室。
…………
永福宮中,昭容女官慌忙叫醒了皇帝,昨夜看到皇帝打扮成太監的樣子,假裝送東西進了宮中,摘下帽子一看真真唬了她一大跳。現在皇帝還得悄悄潛回養心殿,換回衣服上朝去。
屋內被翻紅浪、紅粉香濃。有詩為贊:
桂輪斜落粉樓中;
漏水叮咚燭影紅。
露濕暗香珠翠冷;
鴛鴦交頸情正濃。
皇帝被喚醒了,摟著皇后依依不捨:「今晚朕再來找你。」
皇后輕撫他的脖頸胸口:「你可要按時吃藥。」二郎昨夜把自己的符表當笑談與她說了。
皇帝笑著叫到:「好乖乖,若不吃藥,豈不是要了我的命。」
…………
黛玉急急忙忙回到宮中:「怎麼樣?到了沒有?按他們的教程,一萬兩千里應該到了吧?」
姚三郎撇著嘴:「那幫廢柴呦,還沒走到國界呢,就覺得那地方太遠了可能不安全,不敢去了。又回來,說什麼『再行商議』,又要請師門長輩,又要請有大本事的密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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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淡定的點點頭:「好吧,可以放心睡覺了。」
姚三郎捏著下巴上一小撮小肥肉:「我假扮成普通修真者,混進去勸他們一起去看看,如何?」
黛玉想了一會:「照我看來,這些人中有幾個敢過去看,有敢過去的,就能把別人賺過去。」
「那就睡覺吧,我給你的手帕可要收好」
「嗯……快回去吧,中午哥哥又要抓著你吃午膳了。」
天色矇矇亮,倆人分別回屋倒頭就睡。
睡了一個多時辰,黛玉就醒了,倒不是一定要睡,只是這和吃飯一樣,是多年來的習慣。不吃飯也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