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掀開的一瞬間,司馬應『死不瞑目』的表情也露了出來。
卓東籬鎮定的用白布把他臉上的血擦了擦,卻沒發現這人還是熱的,軟的。
「你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
他和司馬超群真是太相似了。
文四哥冷笑道:「你昨晚上纏著我打聽他的事,異常的熱切和激動。咱們平時招攬人才的時候,你也細細的詢問,可是從沒那麼認真過。你為什麼問他,我就為什麼殺他。」
在卓東籬背後,司馬應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卓東籬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踉蹌的退後一步:「你,你以為我移情別戀?」
「我當然知道你和他之間是清白的,因為這幾個月以來,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可是你喜歡他,是不是?」
「他和我大哥有些相似!」卓東籬心說我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可是她不能說自己的借屍還魂,也不能說自己上輩子是個男人。
猛地拔出腰間的短刀,一刀劈過去:「你嫌我對你心存防備,你又何嘗不是。」
倆人一邊打一邊對罵。文四哥:「我何曾提防過你!」
「我回家稍晚一點你就仔細盤問,每天夜裡纏著我求歡」卓東籬手中的短刀壓住他的長刀,抹向他的手腕:「我若不從,你就去詢問我一整天做了什麼。難道不是懷疑我與別人有染?」
文四哥閃身避開:「別人都不許媳婦出門見人!你這樣年輕貌美,我擔心別人勾引你!」
「你只是想確定我永遠和你睡。」卓東籬的短刀在肋下劃破了衣裳,卻沒有再深入的割傷他,她的裙擺也被削掉了一片:「你對我,從始至終只是為了□□!難道你殺了趙老爺,是為了道義嗎?」
司馬應並不喜歡看夫妻打架,可是現在這樣一邊精彩的對打,上下翻飛的用出精妙的招式,一邊爆出有趣的爆料,還真挺有意思。
文四哥:「握草!你以為我為什麼去見你?就是想問你要不要殺了他!」
「是啊,所以我提防你又有什麼不對!男人喜新厭舊,你能色迷心竅為了我做事,也能為了攀上名門大戶的小姐,或是某個絕色美人兒而殺了我。我決不允許你納妾,決不允許另一個女人吹你的枕頭風。」
司馬應:我滴媽呀,太刺激了!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遍天下你找得到像我這麼溫柔體貼的男人嘛?我他媽連你的經期都算的清清楚楚,到日子進補都是我惦記著。」
「你記得那事,還不是因為那幾天不能做你喜歡的事。」
司馬應:那個,哥哥,我是不是應該走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活的?
兩人對砍+對罵,漸漸衣衫襤褸。
罵至盡情,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我從不擔心你紅杏出牆,試過勞資的大jj,誰能滿足你!」
「是啊,四哥,你強悍,你厲害,要不然我怎麼提防你納妾呢!若不是我也要用,早就把你的孽根除了!」
司馬應:賢妻良母!孽根23333
他實在忍不了了,而且文卓氏的裙子被削掉了不少,露到膝蓋,這也沒法再裝死了,他的孽根都有些不安分了。
推開桌子站了起來:「大哥,嫂夫人,不要再打了。你們好好聊一聊吧。」
卓東籬愣住了,文四哥窺見破綻撲上去,點住她的穴道,捆住雙手,扛在肩上:「謝了兄弟。管家!拿我的衣服給司馬。」
把媳婦扛回去扔床上:「你昨天那麼熱情,不是因為看到他而興奮?」
卓東籬掙脫開穴道,氣的直翻白眼,差點哭出來:「混蛋!半年沒見你,我,我怎麼就遇上你這樣的大混蛋!」
「握草,我也很鬱悶啊!我那麼溫柔體貼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