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打聽清楚了!」
安堂叔來時滿臉的慌亂,走時倒是有了些底氣。想起家中的老孃,還有懷孕即將臨盆的妻子,他必須撐起這個家。
剛才,安堂叔過來時,安卉也是在前頭的,只是看老爹和堂叔在談論正事兒,她才一直沒吭聲。眼見堂叔走了,她才狐疑的看向她爹:「像這種隨意撕毀契約,合法嗎?」
「哪有什麼契約。」安父畢竟接觸的人更多一些,自是知道裡頭的彎彎繞繞,「就拿咱們之前租的半拉小院子來說,不過就是找個中人做為見證,立個字據而已。可字據裡寫的只是每個月的租金要多少,沒有詳細的寫清楚違約賠償。說白了,要是哪天房東老太太把咱倆趕走,也照樣沒地兒說理去。」
「這麼誇張?」
「那可不?再說了,不是還饒了兩個月的房租嗎?這年頭,房東只要沒坑租客的錢,就算今天晚上突然告訴你,明個兒天一亮立馬走人,那你也沒辦法。」
安父說的當然有些誇張了,而且這只是適用於普通的房舍或者做小買賣的鋪面。假如是縣城裡那些開大酒樓的,人家還是很精明的,會提前做些防範,譬如多花錢去官衙門蓋紅戳子。
預防的措施是肯定有的,就看你有沒有提前做了。
但很顯然,安堂叔什麼都沒有做。像他這樣的情況,就算告到縣衙門,也是沒有任何勝算的。
如今,只能看對方出價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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