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不好救了。按理說這麼熟練的人,一般都是二十年起步,最高直播死刑。
這幾個人只是對擂臺和實戰比較熟悉,甩棍的進攻防守訓練的再多,又怎麼比得上溫硫在毆打滿坑滿谷的妖怪時強行磨練出的精準。
溫硫招招不離腦袋前後左右:“白鬢角確實不錯。要不然你染一個?”
辜瑜瑜痛心疾首的指責她:“今天讓我染白鬢角,明天是不是就要讓我換上男裝了?你要把我改造成完全合乎心意的樣子嗎?每個月只能有兩週按照你吩咐做。”
溫硫假裝緊湊大力的輸出體力漸漸疲憊,又被情人逗笑,似乎手軟了一下,在白毛男也開始摟頭一棍子砸下來時,她頂著風聲,卻不躲不閃,精巧準確的砸斷他的肋骨後抬手向上一撥,在撬棍距離自己的額頭還有不到十厘米時架住:“你輸了。”
白毛男摸摸自己變形的鎖骨,嘆了口氣:“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是潛伏在人群中的特工嗎?還是玄學協會的青年精英。
餃子耳心說你們彷彿都不太聰明:“溫老闆,我倒要請教請教,你和我兄弟什麼仇什麼怨,你究竟因為什麼,把他打成這樣。”
溫硫打架打的蠻爽,卻被問愣了:“誒?不是我打的。你們不是同行過來找茬的嗎?之前十幾天我都出差了。”
“要不是你突然打了我兄弟,我們訓練減肥和閣下玄學減肥一直都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餃子耳掏出手機說:“我們不是武俠小說裡那種弱智反派,我兄弟遇襲之後,我來這裡看過,你就在這裡。這是我來這裡跟你的合影,這是你偷襲我兄弟的監控錄影。死不承認就沒意思了。影片交給警察,你被拘留天,也不傷筋動骨。有問題還是私下解決比較好。問明白為什麼,我們再打一次,我對得起我兄弟。”
溫硫皺著眉頭,就著他手裡仔細看了照片,合影是和陰無燭的,但監控裡那個人,好他媽像我:“小陰。”
陰無燭心說幸好我畫皮畫的像溫騫,立刻走出來:“大小姐出差時都是我在這裡招呼客人。四位如果不信,看仔細了。”他打了個響指,從有五六分像溫硫的一個男孩子,一瞬間變得和溫硫一般無二。
南溪幾乎要在搖椅中一躍而起,但突然大變活人的驚恐讓他側翻摔倒在地。
妖鬼蜘蛛(上)
陰無燭又用溫硫的臉龐, 搖曳著風情萬種的微微一笑,後退半步結束幻術,變回自己原本的樣子。規規矩矩, 安安靜靜的站在溫硫身後。
這家不大的小店忽然就變得深不可測, 妖怪和幻術等想法,以及多年來經典恐怖電影和靈異電視劇浮上心頭。
南溪心說:你完全可以讓他給你做不在場證明,然後悄悄去打我。可惡,難道我只能吃下啞巴虧麼?她這意思不就是我要是不願意吃啞巴虧,她就徹底敗壞我的名聲嗎,現在這年頭讓人社死實在是太容易了。別的不說, 她讓這小子變成我的樣子,去地鐵上摸別人屁股……可沒人看闢謠。就你會使法術害人是嗎?難道別人都不會嗎??等我找找高人, 再來跟你鬥, 他媽的。
露出一個社會人的假笑:“原來是這樣, 那這事兒還真奇怪。我也不找你尋仇,你也別怪我認不清楚人, 這事兒凡夫俗子哪能想得到。溫老闆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 再想找一個身高體貌本領跟你不相上下的人, 說實話, 不好找。窈窕淑女不像我們這些肌肉男, 遍地都是。”這個身高體型的女人,健身的有很多, 真練到能暴打一個壯年男子並導致對方沒有還手之力的人, 實在是鳳毛麟角。
溫硫也在琢磨這件事,自己除了拖延玄學聯盟的需求, 勒索過智者大師, 和邪師有死仇, 殺過一些妖怪之外,倒也沒有多少仇人吧?這又是誰盯上我了?盯著經過多年練習反覆摔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