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練出餃子耳(一種實力證明)的男人:“可惜了,我好久沒和摔跤系打過架了,要不是一會還得出差,我可真想多留你們一會。”上次打架還是被人反覆按在地上摩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被撂倒了,現在的我應該沒那麼容易被撂倒。
藍溪問:“莫非溫老闆知道那個人是誰?”
溫硫一頭霧水,但堅強的裝逼:“那女的是誰我不清楚,要說到有什麼仇人,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迷彩男有點迷惑:“溫姐是師承沈老師嗎?看起來除了沈老師擅長的閃電步和靠勁,溫姐的棍法裡還融合了其他流派的技法,我一開始覺得像巴拉巴克棍法,仔細看看,也有伏魔棍的一點痕跡。”
溫硫沉默片刻,沈城對各個門派之間的分別簡單粗暴的下過定義‘都是中二的傻逼’,除了攻擊招數有不同名稱作為區別之外,只教怎麼用,不在武術界混飯吃,把格鬥當做實用技術來看的話,那麼盤道的話術是最沒屁用的東西。她微微一笑:“好眼力,也有一點家傳,還有宗門教下的短期培訓。”
南溪又在地上摔了一次,心裡疑神疑鬼,不敢多做逗留,也看出來這仨哥們從義憤填膺轉移到有些欽佩折服,迷彩男又開始了新一次的一見鍾情——溫硫沒順勢弄斷他的腿,這足夠他這次的一見鍾情持續半年的:“那不打擾了,溫老闆,以後有機會再聚。您要是查出來那個人是誰,知會一聲。”
“一定一定,等我這陣子忙完了,咱們好好喝一頓。”溫硫站在門口,看了一下街道上停著的幾輛車,冰冷而美麗的點點頭:“慢走,不送了。”
南溪和迷彩男走出去十幾米後又回頭看了一眼,秋日那金燦燦的斜陽照在她臉上,也覆蓋在黑色露臍小背心和多袋褲上,在金光璀璨的表象下,有一種傲慢的美麗。剛剛的手下留情和氣定神閒,以及現在突然飛過來落在她肩頭的黑色烏鴉,漂浮在她身邊的幽綠色光點,明晃晃表明雙方不是同一個世界維度的人。
南溪低聲說:“浩哥,剛剛從屋裡出來那個女的,也可能不是女的,應該是她養的狐狸精。不太像人。”
迷彩男:“啊?是她的閨蜜吧。”
他們一走,幾個胖妹妹飛快的躥進店裡,謹慎的左顧右盼:“沒事吧溫姐?”
“他們是□□嗎?”
“是來收保護費嗎?用不用報警。”
“沒事,是我朋友跑過來裝逼來了。擱我面前裝逼,就一個字,不好使。”溫硫發現讓鬼工蠟燭假扮自己確實不是個好主意,客人認得我,我卻不認得對方,這太尷尬了:“美女,瘦了啊。”
五人中唯一的中年女性程然然靦腆的笑了笑:“我自己也在努力。開工資了,來續費。還在還房貸車貸,還有一個孩子兩隻貓。這次先減八斤。”
溫硫肅然起敬:“你是真夠厲害的。這都忙得過來?看見烏鴉沒?我養的,我養它就是為了不用喂不用鏟屎。”
小烏鴉:“嘎?”難道不是因為我可愛又粘人嗎?
溫硫沒聽懂,但覺得她有點委屈,立刻摟在懷裡揉揉:“是因為你可愛又乖巧啦。”
女生們都笑了起來,紛紛伸手摸小烏鴉。
辜瑜瑜在屋裡無聊的往嘴裡扔炸鵪鶉,用細密堅硬的牙齒統統碾碎:“太無聊了。她現在還要親自招呼客人嗎?跟我們一起吃喝玩樂不好嗎?”
曾青檀瞥了一眼這個腦容量和胸一樣小的妖王:“你倒是學學怎麼當個賢內助吧。她現在踩著兩邊的紅線反覆蹦躂,已經是個出頭鳥了,她們身上的脂肪才是溫硫的立身之本,你可不是。她現在做不到技術壟斷,就得加強品牌效應,決不能被弄出局。”要是不能吧每月進賬數千斤人類脂膏、斷斷續續給玄學聯盟提供他們需要的武器和補給,兩樣都牢牢的攥在手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