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雙淚汪汪的杏眼。
「小夏,你是不是哪裡痛?」顧不上欣喜,捲毛刑警手忙腳亂的,想要碰一碰心愛的姑娘,卻又怕碰到她身上的傷口,只能跑出去喊醫生。
醫生來了也沒辦法,只能給開點止痛藥什麼的,也不敢開太厲害的止痛藥,怕損傷神經什麼的。
吃了和沒吃沒差,感受著身上不見絲毫減輕的痛疼,真田夏咬牙切齒的問道:「『單挑』呢?」她一定要錘爆那傢伙的狗頭。
松田陣平有些生氣,臭著一張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這事?」
她當然惦記了,都受了這麼大的罪,要是人還沒抓住,她豈不是虧大發了,這傷總不能白受吧。
不過這話可不敢說出來繼續刺激對方,真田夏垂著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陣平,我痛!」
松田陣平頓時慌了手腳:「哪裡痛,我去叫醫生。」
哪裡能讓他叫醫生,叫過來也不過是說些繼續服用止痛藥的廢話。真田夏癟了一下嘴,一受傷她就愛撒嬌,這個習慣怎麼也改不了,只不過過去能讓她撒嬌的人不在,而現在……
「不用了,陣平,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聲音軟軟的,直接讓他的心化成了一灘水。
哪裡會說不好呢?這時候真田夏說什麼,他都只會說「好」。
兩人也沒聊多久,病房裡就擠了一群人,有些是收到訊息趕來的,有些只是剛剛離開了一會兒,比如真田弦一郎,比如幸村精市,比如跡部景吾。
鳴瓢秋人摟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對真田夏表達了極其真誠的感謝,做為「單挑」這個案子的負責人,可以說是最清楚「單挑」有多麼危險的人的了,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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