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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無名氏也驚了。
看來蘭迪的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經常打罵或槍斃士兵,看把別人嚇的。
“事不宜遲。”
“速速帶我過去。”
在無名氏的命令下,大頭兵帶著他離開了餐廳,坐到了一輛深灰色的老式吉普車上。
侍者看著蘭迪離去,鬆了一口氣,差點丟了性命。
這些士兵都是外國軍人,駐軍在這裡,搜捕著國內的特定人群關押到集中營實施高強度勞動,完全失去價值之後,後果可以預知。
……
……
……
漆黑的夜幕,開過還是磚塊鋪嵌的街道,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城中應該是有著宵禁制度,另外無名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很多樓房窗戶上的燈都是滅的,是城中太過清冷,還是隻是不敢開燈而已。
無名氏假裝自己有些醉意,仗著長官的身份問起大頭兵一些傻瓜問題,就比如城中為何如此冷清。
一番詢問下,才知道此時蘭迪這些軍官剛駐入城中不久,搜捕工作進行得如火如荼,出城是完全遭到限制,有士兵嚴格把守的,城中居民並不少,只是刻意關燈躲著自己這些人。
蘭迪啊蘭迪,壞事做盡啊。
這種人渣還有未婚妻,剛才還成了,真是不可思議。
另外無名氏也知道了,蘭迪被他本人的上級指派的任務並不是在城中搜捕特定人群,而是在城外的一個鄉鎮輻射範圍內負責解決一些游擊隊,是正面硬剛的任務,乾的狠活。
但由於那些人沒受過任何系統訓練,裝備也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舊貨色,只是烏合之眾,一觸即散,被蘭迪這些正規軍壓著打。
在透過關口檢查確認了無名氏的中尉身份後,幾個士兵敬禮放行,大頭兵開著車經過一長段鄉間野路,帶著無名氏來到了城郊外一處臨時據點。
目前同步穩定,順水推舟就好。
接下來就要檢驗蘭迪的手段了。
自己要怎麼審問才能保持同步呢。
邪惡
此處原本是一處農舍,被蘭迪之流的軍警憲特強行徵用。
擺在桌上的微弱柵格鈉燈提供著照明,在一眾士兵的敬意下,無名氏抵達了空曠的房屋中廳。
那是一個被繩索捆縛在椅子上,渾身是血的男人。
“長官。”
“身上已無施刑之處。”
一個士兵對無名氏如是彙報著。
無名氏怔在原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身側的邊際上放著工具箱,大多是鉗子或鑷子之類的工具。
此人的牙齒大多已經被鉗子拔下,嘶吟著張開的口腔內顯得很空洞,無名氏戴上手套看了看口腔內側,就連最裡面的磨牙也被扯了下來,由於這些士兵的手法並不專業,有幾顆根深蒂固的牙齒只是被鉗子夾碎了而已,但沒有作用點也無法繼續施展了。
無名氏站了好了一會兒,回憶已經開始有些不穩定起來,他猜測蘭迪一定是從這個人的嘴巴里問出了東西的。
並且進度還比較快,可無名氏已經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他穿的白襯衫也鞭子給抽破,全是血痕,指甲雖然並未被拔下,但從縫隙中也釘入穿衣針。
他也不敢再卸手卸腳之類的,不然這人必死無疑,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隨著記憶空間漸漸的裂開了一些縫隙,穿入蘭迪天靈蓋的業火鎖鏈也開始不穩,無名氏明白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
“這個人的名字和背景資訊調查到沒有?”
無名氏詢問著,打算從他的親友身上下手,不得不說信仰真是一種很恐怖的東西,這種程度還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