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咋舌。
聽手下士兵說,此人的家人已經盡數被屠殺,所以才投入當地的抵抗軍,沒有任何能威脅到他的東西。
此人和抵抗軍聯絡緊密,在實施宵禁和禁止出外的城裡有著潛伏頗深的牽頭人,牽頭人已經秘密獲得了駐軍在國內一些地方的部署,讓搜捕和鎮壓運動困難了不少。
必須找出這個牽頭人,讓後續運動便於展開。
這令無名氏犯了難,此人身上已無施刑之處,蘭迪手下這些士兵在他本人的精心栽培之下,也成了不可多得的行刑官,不過此人連自己的性命和痛苦也不在乎,也沒有任何掛念,這還玩什麼?他打算放棄這把戲,從蘭迪的記憶空間中離開。
就在無名氏準備放棄之時。
這個受盡折磨的人突然開始獰笑著,往“蘭迪”臉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隨即笑得更發誇張。
一個士兵拿出制式的勃朗寧手槍對準了男人的腦袋,準備把他給斃掉,蘭迪這樣的高階軍官可不是一個下等人群能夠羞辱的。
無名氏卻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擦去了臉上的唾沫,打算繼續耍耍。
“這樣。”
“我可以給城裡的人申請出城檔案,要知道現在這玩意兒可是被炒得很貴,千金難買。”
“如果是你實在沒有在乎的人,我也可以特例豁免你。”
可是。
這似乎完全不符合蘭迪的作法,回憶空間開始有些震顫起來,在漸漸接近崩潰。
男人完全無動於衷,只是冷冷的盯著無名氏。
無名氏發了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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