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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長的時間裡,因為人的本性,是基於一般邏輯的,如果侵犯一個人的成本很低的話,在一步步試探後,凌虐就會愈發嚴重。
而這個僧人也是如此,當苦難施加他身上的時候,是沒有任何成本的,在最開始的時候,一些看守變本加厲的折磨著他,企圖摧垮他那可笑的信仰。
因為感染者的實力根據起意志強大程度有著不同的體現,而這個僧人是一個較為強大的感染者,許多低階別看守在這種等級下受盡屈辱,只好在毫不還手的僧人找著越級凌虐的成就感。
但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中,僧人沒有任何動搖,只是說,如果他在受苦的話,折磨他的感染者,就沒有時間,去屠殺淫掠當地的村民了。
久而久之……
在一些高階感染者的強制命令下,沒有人再去折磨他了,雖然並沒有在明面上禁止去殺戮和強暴當地村民,但隱形規則是,一旦有人去做這些事,就會被高階感染者嚴厲懲戒,不排除抹殺的可能。
他贏得了一些高階感染者的尊重。
此時幾個a級的看守圍了過來,看到暴動的是僧人,有些猶豫不決,因為要是放了他的話,自己也會遭到克來恩的追責,在擁有領域的感染者面前,普通感染者,一個照面就會被抹殺,是絕對承擔不起的。
但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刻,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要是不控制住他,就會死。
當即各種異象從看守中生出,直接將鐵欄衝碎,直奔僧人,要將他鎮壓。
a級感染者已是佼佼者,其威能光是餘波,都能震碎低階感染者。
眼看地牢內另一個囚徒就快被荊棘纏殺,僧人催動了他的暗示,霎時金芒大盛,生出一片片金色光羽形成的鱗片盾甲。
狄狛為之咋舌,這個僧人的暗示,赫然和自己一樣,竟然是正義。
囚徒目露精芒,為之狂喜,今天興許就能離開這無間煉獄。
但是僧人並沒有要殺這些看守的意思,儘管那光羽鱗盾強盛無比,抵擋住了所有席捲而來的恐怖異象。
這僧人卻絲毫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只是一昧的抵擋著,沒有再進一步,徒勞的消耗著力量,雖然肉眼難以看到,但在一點點的被消融。
那些看守察覺了這等跡象,當即不安的心穩定了一分,他依舊沒有傷人,只要所有人全部爆發力量,將他壓垮就行了。
頓時太陽,女祭司,節制,高塔的異象紛紛狂暴而來,焦炭,荊棘,酸液紛紛爆發而出。
僧人雖然厲害,但並非超絕之人,在這種攻勢下,當即內臟翻湧,嘴角溢位一絲血跡。
“該死。”
“快殺了他們!”
狄狛暴吼著,這些賤人,潛淵症感染者,是毫無底線的,在這種情形下,維持著可笑的原則,只是死路一條。
“沒有什麼佛祖,也沒有什麼輪迴。”
“更沒有現世報。”
“你是在送死!”
看到這麼好的機會,僧人卻不一鼓作氣殺了他們,狄狛完全不解,他本可以直接動手,在他們沒反應過來時,就將所有看守直接爆殺。
該不會是他想著就這樣一路抵抗著,不傷任何一人出去吧?這簡直是在做夢。
只可惜現在自己已成廢人,要是換做……以前……換做以前。
僧人繼續催動力量,霎時光芒大漲,衝碎了那些看守的所有異象,將他們全部震退,但並未傷他們性命,地牢開始坍塌,碎石滾動,陷入了混亂。
正是離開的最佳時機。
狄狛也不管那麼多,既然有這等蠢人當凱子幹著瘋瘋傻傻的事,不好好利用起來,豈不是更蠢。
狄狛拼盡全身力氣,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