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六慾都沒了的那一種。可是他卻屢屢犯戒。即使在這個時候,身體也十分誠實。
“我李意容自問不是國色天香,到底哪裡讓你如此渴望?”這個問題,她挺好奇。在她看來,男人都是好色的。至少今天見到的趙鳳比她是美多了。
柳時霜道,“我說了,你會同意嗎?”同意讓他碰一下。這幾日,要不是看她疲乏,他老早就想來了。
李意容道,“看你回答的怎麼樣?”
“還記得青丘山那次嗎?我為了收柳信,吻了你。”
“記得。從那一次開始?”
“對,從那一次開始。人很奇怪,至少我是這樣的。”男人的確是好色的,但不是所有人都如此,至少他柳時霜,只對她感興趣。“這個回答,滿意嗎?”
李意容搖搖頭,“睡吧。”背過身。
留下一臉茫然的他。這是被騙了?
他扳過她,吻上她,一百次一萬次,都不夠。她的眼裡必須只能是他。
到了越雋,柳時霜派人邀請劉應甫,沒想到劉應甫的回答是不便赴宴。大家都知道劉應甫是李意容的人,他這是在記仇,恨柳時霜殺了李意容。
李意容親手寫了封書信交代前因後果。
當夜,劉應甫就親自來了驛站,拜見他們。
到了屋內,劉應甫見到李意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淚流滿面,“主子……還能見到主子,實在是太好了。”
哭了一會兒,才拜見了柳時霜,對李意容道,“主子,請借一步說話。”
李意容看向柳時霜,希望徵得他的同意。
如今劉應甫還手握兵權,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劉應甫。不同意顯得柳時霜小氣,他只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