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子時而呼吸急促,時而呼吸綿長。她安靜的時候,看起來柔美極了,彷彿像朵睡蓮。
她不是特別能風生水起嗎?為什麼會讓自己變成這樣?
柳時霜沉吟一番,喚來安歌,“你去院裡守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史君想幹嗎?這李意容姑娘這樣病著,是打算…
柳時霜敲敲床板,示意他別想歪,“去吧。”說著低下頭看了一眼女子潮紅的臉蛋。
如果不是那檔子事,那要做什麼?安歌摸摸頭地下去了。
安歌走後,柳時霜脫掉自己的中衣,露出精幹的身軀,然後走到院中,任由雪一點點地鋪滿了他的全身。又走近屋,把女子扶起抱在懷裡。
她的小臉貼著他白皙的胸膛。看著她,他的心中產生了異樣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感覺,好似兩人就應如此。
兩人同房不過一次,每次見面就劍拔弩張,為什麼他卻感覺認識她很久很久了。
遠處傳來了渺遠的歌聲,他府裡的樂師偶爾會操練此曲。
是《佳人曲》,昭安城有人得以瞥見烏則無音,驚為天人,特意為她譜了這首曲子。
歌曰: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一個美人真的有傾城傾國的本領嗎?他不信。因為傾城傾國往往是那些手握大權的人。
他怔怔地聽著,嘆了一口氣。
李意容。她就是那個極有可能手握大權的佳人啊。
來回幾次,直到李意容的體溫終於有些下去。這才宣了徐太醫再次進來。
徐德音把了把脈,狐疑地看著身旁的柳時霜,微笑道,“史君,估計無大礙了。”不過,這體溫降得挺快,這死丫頭命倒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