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蔣阿爺鬆口給我看著生意,就是讓我看這些我肯定不來,不知道我心裡還沒那麼難受呢,真是的,這幹走商真是賺錢。」蔣文菡說起這個還是有些悶悶的。
「現在雖說安穩了些,走南闖北到底是有危險,你辦商隊的事啊先生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還會說你一頓。」陳二牛十分真心建議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讓我多多看著點,不懂得就記下來,回去請教蔣阿爺。」
蔣文菡就是這樣,事理他都懂,但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說一說,說出來就爽快了。
陳二牛和師父也是知道師兄的性子,沒有逼他再去讀書,只是讓蔣阿爺這些年好好教導他,既然師兄想要做生意就要有些心眼,以後高處能靠著趙家和趙家做個大富戶,若是憊懶了不願意幹也能小富即安,不被什麼人誆騙了。
「我吃飽了,這晌午一會去我想著你就要讀書了,下午只能是我出來逛了。」蔣文菡覺得自己逛就少了許多樂趣。
但他可沒膽子拉著二牛瞎玩。
這鄉試在即,就是二牛再聰穎也要好好讀書的。
兩人回了趙府,因為他們吃過了午飯,所以陳二牛就回屋看書,蔣文菡則是歇午覺了。
下午幾人到正房一塊讀書。
趙梓桉雖然上次沒有考上秀才,但實際上他學問已經到了,所以同他們一塊學習到也能並不吃力。
這一回趙梓桉讓人打聽了這次的主考是誰,喜愛什麼文風。
本次的主考是禮部左侍郎蕭義。
這人喜愛豪放灑脫的文風,和陳二牛大氣古樸的文風多少有一些貼合。
所以這回蔣秀才終於沒抓著陳二牛改文風了。
本來還有些忐忑的陳二牛頓時鬆了口氣。
感激蕭大人不是喜歡婉約柔美的文風,畢竟為了應對鄉試前段時日蔣秀才讓他練了許多風格,陳二牛內心裡其實並不願如此,不過為了完成心中的心願改一點文風那都是小事。
豪放灑脫已經算是極好了!
卓駿之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臉上忍不住帶了笑,實在是有時候他覺得師父很是沉穩,有時卻和個小孩沒有區別。
幾人看了整下午的書。
到了傍晚才開始用飯。
陳二牛隱隱聽到了自家師兄的聲音。
「別送了,我這點小傷沒什麼。」
什麼?師兄受傷了?
陳二牛跟蔣秀才說自己好像聽到師兄的聲音了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他想要走,趙梓桉等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沒了人影了。
聲音越來越清晰。
「嚴大夫你真的不用送了。我這就是腿上磕了個口子。」
「這怎麼行?出了許多血,地上也不乾淨,要知道這外傷不處理好外邪入體可了不得。」
嚴大夫?
這個倒黴嚴大夫還沒離開林州?!
陳二牛本來焦急地步伐頓了一頓。
太好了!他剛想要給三丫找個師父呢!
拜師禮他都準備好了,是他在小河資料庫中抄來的一本醫書,大致是三百年以前的古書了,他仔細向師父和趙小公子打聽過這書早就失傳了。
想到這裡陳二牛竟然有了點興奮。
「二牛你不會是在這兒等著我吧?」蔣文菡被嚴善秋扶著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看到陳二牛在等他還眼睛一亮。
「這是怎麼回事啊?」陳二牛上前去扶他。
「都怪我,有小偷偷我的藥箱,這位公子幫我抓人這才受了傷。」嚴善秋很是愧疚地說道,他的隨身藥箱裡可有不少好東西。
「哎?原來是嚴大夫啊!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