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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霧長睫抖動,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眼。
她感覺溫熱而柔軟的觸感懷抱著自己。一條緊緻結實的手臂正緊緊的環在自己腰上。
她動了動手指,發現自己的手和白鈺的手握在了一起。修長如玉的長指扣握著柔嫩的的纖指,兩人十指交纏相扣。
江霖霧眨巴著眼靜靜的盯著白鈺看。
清晨的陽光細碎而沉靜,暖陽穿過木窗落進屋內;照著白鈺臉頰上的小絨毛泛著柔光,濃密的鴉睫遮住了片刻的暖陽投出兩片毛刷小陰影。
薄唇因昨夜的淫靡過分摩擦比往日更添紅潤。身上的茶白衣袍鬆垮的敞著,露如玉脂般的白膚。
他可真好看,如質潤溫雅的美玉,如炎熱時吹拂的清風。
察覺江霖霧終於醒了,白鈺睜開眼眸。溫潤的桃花眼裡眸光熠熠生輝,他含笑親暱的磨蹭著江霖霧柔聲低語“仙尊醒了?肚子餓嗎,我已煮好粥,在小爐鍋上溫著。隨時可吃。”
江霖霧迷瞪的靈臺瞬間清醒了過來,昨夜種種浮現在腦海。她渾身上下痠軟得起麻,腿間還感覺脹脹的有異物感,那種被衝撞的摩擦感似乎還停留在裡邊。
她瞪大雙眸,面泛紅暈。白鈺知道她是想起昨夜的事情了,含笑著的眼眸與她瞪大的美眸對視。
一時氣氛有些繾綣旖旎。江霖霧頓覺羞怯,為了擺脫這種氣氛她掙扎著要起身。
江霖霧忍著痠麻,剛站起身,沒成想激烈情事後的疲軟感使得雙腿一軟。她“啊”的一聲往下倒,白鈺一直注視江霖霧的動向,眼疾手快接抱住江霖霧。
天旋地轉,江霖霧整個人直接倒在了白鈺的身上。
白鈺原本鬆垮的衣袍因迅捷的大動作滑落,露出結實的胸肌和玉滑的肌膚。
而江霖霧正抵摸著白鈺的胸肌將他壓在身下;女上男下,二人身上似有若無的清竹香夾雜甜膩的白梨花香縈繞其中,更增添了曖昧的氣息。
劇烈的心跳聲,已分不出是誰身上的……
白鈺先打破僵局,他長臂搭在江霖霧細腰柔聲問:“仙尊摔著沒有?女子初夜破身後會有不適,仙尊得慢著些。我已給仙尊上了藥,但仙尊與旁人不同,還需要些時間才能修復。”
江霖霧就這樣趴在白鈺身上,看著他就這樣摟著自己清談起昨夜的事,小臉紅暈暴起。
怎麼白鈺平時溫溫柔柔,斯斯文文的,怎的說起什麼破身初夜這種床幃之事,這般淡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她紅暈著臉撐起身子想要抽身,白鈺卻沒有鬆手的意思。長指一直摁住她的腰窩處,二人緊緊相貼。溫潤卻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江霖霧從他那溫潤的眉眼中,好像看到了一絲翻湧的危險氣息。
正想細看,白鈺眉眼一彎嘴角一揚輕輕鬆開手,還貼心的順勢扶了她一把。
江霖霧坐在木床旁側著身子呼氣,眼神亂瞟,不敢看白鈺。
猛的她發現了一個重點,轉身問他“你說你給我上藥了?上什麼藥?上哪裡了?”
白鈺端坐起身,理了理敞開的衣襟。頭一歪閃著琉光的桃花眼無辜的直答:“仙尊昨夜落紅,大抵還是撕裂得嚴重了些,要上藥的。仙尊那時已昏睡過去,我掰開仔細看了,紅腫嚴重,就抹了藥在仙尊私處。”
江霖霧瞬間血衝上腦了,她就不該問!
一個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床幃之事的人能答出怎樣委婉的話,答的話不直往她臉上臊嗎?她支吾著,愣是一句話也沒憋出。
他倒是一臉的無辜的模樣說出來,昨夜是誰那般孟浪折騰得她受傷。罷了罷了,到底是中了情毒,他也難以控制。還知道上藥是個好孩子。
江霖霧臉上幾經轉折,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