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江霖霧確實感覺腿間除了摩擦後的熱辣感還股涼颼颼的感覺。
她並腿夾搓試探,發現確實裡邊黏糊糊的上了藥。
江霖霧人確實軸了點,扭著桃臀夾搓著雙腿這樣的事,做起來也沒顧忌旁邊的白鈺。白腴桃臀扭動玉白的長腿夾搓這樣色慾滿滿的動作,直讓人浮想聯翩。
白鈺緊盯那扭動的白腴,喉中直幹癢。
想起之前在監視水鏡中看到的;月下浴池水波漣漣,美人戲花,也是夾搓大腿懵懂自瀆的仙尊。
一時眼神幽暗翻湧,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受不得半點誘惑,尤其是白鈺這種慾念不滿又尚未吃飽的。
現在的白鈺就想將江霖霧按回木床狠狠頂幹一番,撞得讓她知道在男子面前毫無避諱的後果。
難道仙尊還不將他當做男子?白鈺一時骨哽。
“白鈺,你情毒如何了?我看看。”
江霖霧忽問起白鈺情毒的情況。伸出手想查探一番。
白鈺猛然回神,後退一步避過江霖霧探查的手。
“謝仙尊關心,還有些餘毒,運轉過幾番靈力後,應該就能消除掉了。”
江霖霧聽他這樣說就放心了,點點頭。
江霖霧低頭望著身上繡著青蓮合歡的衣裙,顯然是換過了。
“昨日是你幫我收拾好的?”
白鈺做事向來穩妥將她收拾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兩人那般親近的事都做了,也不必再計較這些。
江霖霧想明瞭之後,也不再那般羞怯。
“是。白鈺將仙尊抱到木屋東南邊的那個熱泉處清洗了身子,然後換了衣衫。”
“你怎知那有個熱泉水?”江霖霧抬眸疑惑望向他。
白鈺一時語快,說漏了話。
他迅速定下神,彎眼一笑:“是仙尊當時迷糊中告訴我的。仙尊不記得了?”
江霖霧聞言細思,可能是這樣,昨晚她神思浮浮沉沉的,大約真是忘了?
白鈺見她是信了便放下心來,繼續掛起笑意。
白鈺拜入霧隱宮後就一直跟在霖霧仙尊身邊,輕易不離霧隱宮地界。
只有在他進入築基期時按照玄劍宗的宗規:學成五年與進入築基期的弟子須得下山歷練。完成為期半年的遊歷任務後方可歸。
下山歷練後,他離了仙尊就思念成疾,抓心撓肝,人悶悶的不高興。
那時候的仙尊離他太遠。淡漠疏離,經常罰他,還總想趕他走。他太患得患失,怕他離開霧隱宮仙尊會趁機收拾他的行李物件丟出霧隱宮趕他離去。
甚至還擔憂,他不在了,師尊找不到人罰跪怎麼辦?找了旁人怎麼辦?一想到罰跪時師尊在薄紗幕簾後的隱約身姿被旁人看了去,他就更坐不住了。
歷練在外,時時刻刻檢視監視水鏡監看仙尊,發現仙尊一直在他的“視線”裡不曾出去也不與人相處言歡才稍稍放下心來。
之後他早早超額完成了任務,可為期半年的歷練期限沒到。他也不願逼著自己四處走,就來到了仙尊幼時居住過的靈山。
躲過蓬蔭山的精怪並憑著過人的聰穎天資和淵博的知識解了法陣進到了小木屋。
他逛著仙尊少時居住過的地方,想象她的身影。這裡有過仙尊的痕跡,他靠著這份殘痕,就在此住了下來熬過了歷練時間。
在故居他找到了謝思遺留下來的藥理學識。他人聰穎,靠著鑽研和不斷失敗又重複的實驗,製出了能迷昏仙尊的迷藥幻香。
也是那一次遊歷回來後;他心如火烤,滿心的酸脹哽得他泛苦,煎熬促使他第一次下藥。
水乳交融,肌膚相貼無比親密又無比近的碰觸到了曾經那不可親近遙遠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