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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開始聚集各方仙門,風雲漸起。
一連幾日,白鈺總是早出晚歸,忙的不沾腳。
這天,天尚未大亮,白鈺起身之後按例像往常一般,偷摸摸在江霖霧臉上親一口。
剛俯下身就和醒後恍然中的江霖霧對了個正眼。
江霖霧迷糊著眼將手伸出被窩,搭在白鈺的脖子上。
“今天又是何事?什麼時候回來?”
白鈺親親她的額頭,眼神有些躲閃,“已臨近宴會,我需和李家再商議好一些備用方案。”
這幾日李家已大肆傳播訊息:李家公子已清醒。李家為沖喜,將舉辦宴會。
在宴會上宣發有關‘入仙’重大的宣告,盛請百家諸仙門見證。
‘入仙’之事本已涉及頗廣,訊息一經散出,大批修者已聚集白洲。
這手段不高明,但勝在死死拿捏住了薛力的死點。
如此盛況,薛力必定有所動。或是暗中或是正當出面,就等宴席上會不會狗急跳牆了。
江霖霧聽著,微微點頭,這幾日為這個,她不能露臉連白家大門前院都不能經過。這些事只能交由白鈺去奔波。
她撤下手,趁著白鈺剛起還餘留的體溫,趕緊又縮回被子。
白鈺無奈一笑,非得拉開被子,親她幾口才走。
房門剛關上,江霖霧就從被中探出小腦袋,狡黠一笑。
城中繁鬧,商販的叫賣聲不絕,挑選貨物的客人,人來人往。
烈陽漸弱,夕陽隱紅。
白鈺坐在馬車內趕回家中。今早仙尊問他幾時回來,白鈺心裡就發了癢般,想久待也再久待不住。
回了玉幹院的臥房,卻不像以外,沒有江霖霧的聲影。白鈺一愣,正想出門去尋。
江霖霧察覺他已回,在後廊喊他,“我在這兒呢~”
白鈺便循著聲音來到廊道。
清風吹過,卷著片片旋飛的竹葉,竹竿間搖曳相蹭咯吱作響。
廊道中擺了香楠木臥榻,茶几上有糕點茶水,地上點著香薰,煙爐嫋嫋。
江霖霧穿了一身清涼透薄的白紗衣,因側臥肩袖滑落,露出纖骨和大片雪嫩的肌膚。
“今日怎麼這般早就回了。”音聲慵懶帶著清泠,她並未看白鈺,遠矚著遠處的竹林。
白鈺心神一跳,彷彿回到了霧隱宮時。她還是那個高徹如冰的霖霧仙尊,而自己則是隻能站在遠處,小心偷看的記名弟子。
白鈺有些心慌,想要靠近驅逐這份不安。
江霖霧回首,含笑,“回來就好。我高興。”
她側臥在靠榻,嘴帶媚笑,眼帶春色,旖旎瀲灩的目光看著白鈺。
纖軟的手指撩起長髮順著曲線滑行。白鈺的溫潤桃眼緊跟白指丹寇從豐隆的胸脯,滑向平坦的小腹,又起伏來到腿臀,而後玉指一點。帶著不明的暗示。
一瞬,白鈺的不安就被驅散的消散,由心慌變得心癢。
白鈺原本就經不住不貪饞江霖霧。
便是江霖霧平日軟些聲音喊他一聲,他都能婉轉品出幾番意味,再將人推翻在床榻,反覆折騰。
那紅潤指尖的一點仿若點在了心頭,激得他一蕩。
一股滾燙的血從心裡衝上頭,又猛烈衝向下腹的某處,燒得硬燙。
白鈺痴喃“仙尊……”急跨幾大步要去抱江霖霧,江霖霧帶著誘惑般的漾著笑容展開手,等他來抱。
白鈺剛將心心念唸的人兒摟入懷中,江霖霧就翻身將白鈺按倒在榻,緊接金光咒陣一閃,緊束住了白鈺手腳。
白鈺震驚惑然,連聲音都僵硬了幾番,“仙尊??!”
江霖霧以女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