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住的東西了。
那個存在是很難獲得的,可越是這樣,闞鐸內心的渴求,反而隨著時間的往前推移,在與日俱增著。
闞鐸嘴角揚起,笑得無聲。
漆鐸坐在人群中,幾乎是被包圍著,他在安靜吃飯,周圍的哨兵們則在看著他。
一道道視線,凌冽的目光,如有實質一樣,好像能隨時將漆鐸的身體都給撕開一樣,看看他的身體裡面到底蘊藏的力量有多大。
不只是表面上這樣,漆鐸沒有完全暴露實力。
寸頭哨兵,名為閻良的,直接就問漆鐸,如果他動用完全力量,會怎麼樣。
漆鐸用隨意的口吻說:你們都會死。
不是誇張,是真的所有人都會死。
漆鐸的真正實力,以前他不知道,死過一次,現在重生,漆鐸對自己的力量有了最為直觀的認識。
他的力量,真正爆發出來,沒有人可以抵擋。
包括闞邶,對方是和漆鐸同歸於盡了,這一點沒有錯。
但在最後,不是對方拖著漆鐸去死,某個方面來說,是漆鐸理智恢復,讓闞邶可以和自己一起去死。
不然以闞邶的能力,到最後死的只會是闞邶。
周圍哨兵們面面相覷,不會有誰認為漆鐸是在狂妄自大,這個人嘴裡出來的任何話,哪怕他說他能摧毀一切,都是真實的。
不帶有虛假。
那我們還真該慶幸。閻良笑道。
漆鐸端起水杯喝水,他抬眼看了對面的閻良一眼。
這些人身上的力量,不是他們本來有的,是後天強行加上去的。
現在看起來正常,但很快就會變得不正常,失控狂化隨時都有可能。
你們這樣,並不好。漆鐸直白說了。
只是在追求更強而已。閻良說。
他們不像漆鐸,覺醒後就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身為哨兵,對力量的追求是流淌在血液裡的,這種渴求,甚至讓哨兵們連死亡都絲毫不畏懼。
如果自己是懦弱的,不去追求更強的力量,那種痛苦,比發生在身上的諸多實驗還要讓他們難以忍受,那種折磨,是在折磨哨兵們的靈魂。
漆鐸盯著哨兵,從對方眼瞳裡看到了偏執地堅定。
漆鐸不勸他們,說起來他自己,雖然沒有再追求力量,因為他已經不需要追求了,但自己某些地方和閻良他們沒區別,都是固執和偏執的。
吃過了晚飯,漆鐸和哨兵們分開,白天戰鬥過,漆鐸身體沒影響,不過大概是一種習慣了,習慣晚上到白噪音室內待一段時間。
昨天見過的那個嚮導,對漆鐸的精神梳理沒什麼幫助,但嚮導的存在氣息是柔和的,精神體一隻小灰兔,灰色的小兔子,倒是異常可愛。
雪狼有一天沒見到小灰兔了,它在想念灰兔。
漆鐸當然得滿足自己精神體的需求了,於是詢問塔裡的人,如果那名嚮導有空,希望對方可以過來一趟。
漆鐸在房間裡等著,就在窗戶外面不遠處的空地上,那裡站了一個人。
黑暗嚮導,哪怕闞邶沒有刻意去感知漆鐸的存在和氣息,但是身體走著走著,就到了漆鐸所在的地方附近。
漆鐸去了樓上精神梳理地房間。
在那邊塔裡,漆鐸都是找他做精神梳理,沒有找過其他人。
來了這邊,昨天剛到,就已經和這裡的一名嚮導走這麼近了。
那名嚮導,闞邶昨天見過,雖然沒有直接打照面,也不是闞邶認識的熟悉面孔。
嚮導身上的資訊素還沒有太混亂,顯然和嚮導進行過身體結合的人不多。
但如果中間沒其他變化的話,這個嚮導的結局,只會和闞邶白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