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漸漸有流言蜚語,說秦將軍唯一的女兒身患惡疾,體弱多病,因此秦將軍不得不帶著女兒到郊外別莊裡去調養身體。
也有流言說,那個少女活不過叄年。
這些流言都是秦武暗地裡找人放出去的,竹韻什麼也不知道。
話說秦章霖操過小妹以後,就好似魔怔般地慾火焚身,夜夜想著將硬漲的陽具堵在小妹那緊緻溫熱的穴裡,順便再以言語羞辱她,看她那副被自己蹂躪得慘兮兮的表情,他心底就舒爽。
他為了解決性慾,大多自瀆完事。只是自己套弄那處的滋味卻一點也不好,少了小人兒的美穴,總讓他射得很慢。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秦章霖某天喬裝逛了一個窯子。
窯子裡的女人們看到這樣一個頎長俊逸的年青人,都紛紛向他拋媚眼、搔首弄姿。他不甚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最後找了一個看上去年紀小一些的但是已經開了苞的妓女。
這個女人楚楚動人,溫順乖巧,細心地為他更衣、為自己更衣,最後跪在床上,將白嫩的屁股對著秦章霖,親自用手扳開肥厚的陰唇,露出裡面紅色的媚肉。一邊搖擺著臀,一邊嬌滴滴地誘惑道:“公子,奴家已經……已經準備好了。請公子插一插奴家的騷穴吧。”
秦章霖雖然已經勃起了,但不知為何,心中總是不太滿意。他喜歡小妹被他逼著求他插穴的樣子,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蛋兒,加之亂倫的快感和衝擊,那種被他用手臂牢牢壓在身下被迫承歡時的呻吟聲和求饒聲才是最悅耳的。本來就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再一次透過歡愛將身體緊緊相連,那是多麼的刺激和暢快。
他草草了事後就打道回府,預備著下一次的姦淫。
竹韻被父親帶到別莊去的那天晚上,秦章霄就聽管事說竹韻身體不適,被將軍帶到別莊休養去了。秦章霄剛想坐上馬車過去看望竹韻,就被管事制止了。管事告訴他們,秦武讓他們晚些日子去,這幾日讓竹韻安心休息,不用擔心即可。
秦章霄就算心裡急,擔心竹韻,但是既然父親都這樣說了,那也只好打消了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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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霖找準了一個時機,駕馬至別莊再一次姦淫了小妹。
皇上的二女兒看上了秦章霄,有意讓其做駙馬。皇上寵愛唯一的兩個女兒,大公主已為人婦,而二公主婚齡也已到。皇帝原本想著讓秦章霖做駙馬,只是二公主更偏愛秦章霄溫潤如玉的氣質,因此便同皇上說了。
在秦武和秦章霄進宮覲見的時候,秦章霖偷偷駕馬來到了別莊。別莊外牆周圍有一些看上去武力高強的人把關著幾個角落,秦章霖下了馬,用力在馬的屁股上拍下一掌,馬就嘶吼著朝別莊的方向迅速奔去。
幾個侍衛聽得聲響,紛紛拔劍而起,警覺地等待著那馬的到來。秦章霖貓著身子往邊門挪去,只見還有兩個侍衛肅立在那兒。他默默地撿起身邊的兩個石子,注入內力,瞄準了侍衛的太陽穴,最後雙指一彈,兩個侍衛紛紛倒下。
秦章霖踏在兩個暈厥的侍衛的身上,一躍而起,翻過了外牆。
竹韻原本好好地躺在床榻上眯著眼睛午間小憩一會兒,卻突然聽到一陣繁重急促的腳步聲,她有些疑惑,正欲下床穿鞋之際,一道陰影直直地打在她身上。
秦章霖將竹韻身上的衣服叄下五除二地剝開,按在身下,自己則半坐在她腹上,只褪下褲子,將那個自己怒漲得疼痛的大雞巴給釋放了出來,堅硬的棒身直接打在竹韻的雪乳上,龜頭研磨起挺翹的奶頭,害得她還沒回過神來,嘴巴里就不自覺地流淌出嬌吟聲來。
“爹這幾天把你搞得,這麼紅光滿面?嗯?”秦章霖一邊用粗手像捏麵糰一樣揉弄著少女的胸乳,一邊嘴巴上說著不饒人的葷話:“小騷貨,哥哥可想死你的騷逼了,這幾天有沒有被爹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