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鞭的滋味。」
「父親!」司徒泓元驚恐萬分,抱著他的腿再次哭求:「父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他受點疼罷了,我也知道血陰曼縮回了地底,哪裡會得知它們竟破土而出,父親,我真沒想害他這樣,不信、不信你問吳麟,還有竇瀚承。」
旁邊不敢出聲的兩人此時見司徒泓元都要挨這麼多鞭子,就知道自己也逃不過了,連忙附和,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但江與眠不為所動,即便被三個小孩用可憐巴巴的淚眼看著。
為防止心軟,他直接移開了目光。
這會兒知道哭了,可要是放過他們,裴溟這一身的傷又找誰說理去,本就是他們頑劣,害裴溟吃苦頭,遭受無妄之災,沒想到崖底的事情不受控制了。
「逆徒!」玄尹子人還未至,怒聲便從外面傳來,竇瀚承一聽他師父的聲音,嚇得就是一縮頭,但還是沒逃過後腦勺一巴掌。
訓誡堂人多起來,而如何罰也很快有了定論,長痛不如短痛,在幾個大人的商定下,司徒泓元三人都是神魂鞭二十,打完就不用去思過崖待三個月。
這三人天資都不低,就是心性太過頑劣,若是在崖底待三個月無法得到照顧,好苗子就廢了。
長凳和神魂鞭備好了,江與眠抱起懷裡的裴溟,朝眾人頷首,道:「我徒弟有傷在身,已耽誤許久了,不便再留。」
以金琰鋒的性格,這裡又有訓誡堂許多弟子在,並不擔心會有什麼包庇的事情發生,公道已經討回來了,至於看人受刑這種事,他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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