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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報紙上抬眼看我:“回來了,先吃飯吧。”
這話說的,就像是我從沒離開過一樣,之前的種種都是我在做夢嗎?
我應了一聲,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
日子還要過,飯還得吃,坐下來默默無言的吃著飯菜,形同嚼蠟。
一頓晚餐吃的跟斷頭飯似的,我心裡又是淒涼又是好笑,低著頭只管吃自己的。
突然,蔣謙沖著陳媽發難:“今天做的菜小姐不喜歡,明天開始要換選單,小姐如果再不中意的話,你就給我滾蛋回家吃自己的。”
陳媽頓時一臉緊張惶恐:“是,少爺。”
我冷笑:“我什麼時候說這菜我不喜歡了?蔣謙,不要對著無辜的人發脾氣,這不是你蔣少爺應該有的風範。”
蔣謙抬眼看我:“那你說我應該有什麼風範?”
“喜怒不形於色才是你的基本吧?”我慢條斯理的吃著菜,瞥了他一眼,“蔣少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犯不著您為了我生這麼大的氣,我也鬧不明白我哪裡得罪你了。”
“那你為什麼進門到現在都沒有說話?”這時候的蔣謙更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孩子,居然還在糾結我為什麼進門不說話。
我輕輕莞爾:“要說什麼呢?這不是已經吃飯了嗎?食不言寢不語不是之前你的習慣嗎?”
蔣謙被我這一句堵的無話可說,他臉色都氣的變了,哼哼兩聲:“是,你現在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嘴皮子功夫見長。”
我也不生氣,對陳媽說:“這菜我很喜歡。”
陳媽這才如臨大赦的點頭,一臉倉促的微笑。
吃完了飯,蔣謙不由分說的將我摟著坐在他的腿上,我們就這麼僵持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一旁的陳媽早就收拾好了餐桌,遠遠的躲進了保姆間,再也不出來。顯然,她也是怕被蔣謙這位大少爺給波及,索性躲得遠遠的。
同在一個屋簷下,陳媽還可以躲,我卻無可奈何。
蔣謙用手指摩挲著我的耳垂,我轉臉看著窗外,彼此無言。
他說:“你還是在怪我。”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開心?”
我笑了:“那也要有值得我開心的事情吧。”
蔣謙深吸一口氣:“你不想住在這裡?”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指尖,突然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說:“沒錯,我不喜歡這裡,這裡到處都是過去的回憶,我會不開心。”
“想起我會讓你不開心?”蔣謙的語氣裡隱隱透著怒氣。
我看著他,對上了那雙已經遊走在憤怒邊緣的眼睛:“是的,我不開心。”
蔣謙冷笑:“你是想路塵淵了嗎?”
我繼續看著他,只覺得心裡一陣難受:“我想誰那是我自己的自由。”
你蔣謙能控制我的人,難不成還能控制我腦細胞的活躍嗎?恐怕給再多錢也沒轍吧!
蔣謙真的是氣得不輕,他一直在調整自己的呼吸,終於半晌後穩定了下來:“這個話題暫且不說了,你先去休息吧。”
他說著剛要低下頭來親我的臉,我下意識的避開,兩個人的動作一瞬間凝固。
我看到蔣謙的臉上流露出受傷的神色,心頭莫名有些酸澀,還是強硬的跳下他的膝頭朝二樓的房間走去。
至於跟不跟蔣謙睡在一起這樣的傻問題,我已經不會去問了。
逆來順受,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狀態。
我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每天取一些現金出來藏好,以備不時之需。
這天,蔣謙帶著我來到了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小區裡,在這裡我看到了一套大平層的房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