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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的女人沒有道理可言
其實,我很羨慕清若這樣的狀態。
年輕無畏,敢想敢做。
就跟多年前的顧小童差不多,甚至比我那時候還要勇敢天真。
這樣的清若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這是我沒有的,更是我羨慕的。
我知道清若的心情,也明白她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所以當她這麼要求我時,我 我不是一個人
夜晚的醫院顯得格外安靜,似乎哪裡有隱隱約約的哭聲,它若有似無的縈繞在我的耳邊,幾乎要將我原本就不算堅定的意志磨的土崩瓦解。
夜深了,我周圍的家屬也安靜下來,李曼白早已離去,我一個人縮在椅子上盯著不遠處重症監護的大門。
生怕它有動靜,又怕它完全無動於衷。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醫生出來喊了一聲,我聽見父親的名字立馬站了起來。
整個人都是懵的,醫生跟我說什麼其實我並不能完全聽清楚,只覺得耳邊和腦袋裡都鬧哄哄,彷彿有一大群的蜜蜂在圍著我轉。
跟著醫生穿好防護服,又做了消毒,這才跟著前面帶路的醫生走進了重症監護的裡面。
看到自己父親躺在那裡,身邊好多的儀器和管子,頓時心慌的不行。
這會醫生的話才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朵裡:“我們已經盡力了,病人的求生意志不強,現在只能依靠呼吸機,你看一眼再決定以後的治療方案。是繼續,還是放棄。”
這段話劈的我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這是讓我決定父親的生死嗎?
只看了一眼,我就覺得眼眶酸澀,心裡像是有無數只毒蟲在撕扯著。
病床上的父親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意識了,只能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就連我喊他都沒有太多的反應。看見這樣的他,那些往日的痛苦彷彿都漸漸離我遠去。
從重症監護裡出來,我茫然的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醫院的大門外面。
這時候,早已星光滿天,我抬眼看了看,頓時眼前一片發黑,再也站不住腳,瞬間摔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我很難形容這是什麼感覺,總之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一間乾淨整潔的房間裡了。環顧四周,這裡我很陌生。
房間門開啟了,有人走了進來。我趕忙緊緊閉上了眼睛,裝作還沒清醒的樣子。
一隻溫柔的手覆在我的額頭上探了探,隨後他輕嘆了一聲:“我去給你拿點吃的,如果一會你願意醒的話,就吃一些吧。”
這是……蔣謙的聲音!我嚇得不輕,下一秒又開始懊惱起自己剛才裝睡的舉動。
我慢慢的坐了起來,傻乎乎的盯著整個房間看了一圈,原來……這就是蔣謙現在的住所嗎?
房間門又被推開了,蔣謙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隻托盤,上面放著一碗清粥和一份點心,以及兩小碟小菜。
“吃一點東西在說吧。”蔣謙將托盤擺在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天光大亮。
“不行,我要趕去醫院。”我想起父親的事,頓時連一口水都顧不上喝,掀起被子就想跳下床。
蔣謙直接按住了我:“吃完再說。”
他的目光堅定,根本不容我反駁。
我肚子確實也餓了,也不知道這一昏迷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索性端起碗吃了起來,一碗粥和一份點心全部吃完,這才覺得全身暖烘烘的。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說著,我翻身下床就要去找自己的鞋子。
蔣謙突然開口:“你不用去醫院了,你父親的後事我會看著辦的。”
我愣住了:“你說什麼……”
我明明還沒有簽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