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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車輛停穩,我手心背後全是冷汗,嗓子都給喊啞了。
照照鏡子,臉色都一陣陣的發白,像是剛剛從死亡邊緣撿了一條小命回來。
下了車,我手腳發軟直想往下跪。
身後路塵淵卻不由分說的拽起我的胳膊:“走,陪我進去。”
抬眼一看,我這才發現原來這裡是醫院,路塵淵竟然拉著我陪他來看男科!
我去!!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我木著一張臉杵在診室門口,過來一個護士詢問我就解釋一句:“陪一個無能的男人來看病。”
說到 冷漠與誤會(上)
別看路塵淵平時像個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這行李箱的密封程度卻遠超我的預料,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搗鼓了大半天,整的都出了一身的汗,這行李箱居然還紋絲未動。
路塵淵的箱子是上鎖的!!
我累了,一屁股坐在床邊,氣喘吁吁的看著腳邊那隻箱子。
箱子上的花紋彷彿還透著無情的嘲笑,在笑話我的無用功。一時氣結,我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頓時腳丫生疼。
沒等這陣子疼過去,樓下蔣謙的車已經停穩,蔣少爺回來了!
我吃驚不小,趕忙將這隻箱子塞進了衣櫃的最裡層藏好,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梳妝檯前整理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
蔣謙歸來,我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想起昨夜那句纏綿悱惻的思念,一顆小心臟就怦怦直跳的不聽我使喚。
房門開啟了,蔣謙走了進來,他像是沒有看見我似的,麻溜的褪去了外衣。等到坐在床邊解開紐扣時,蔣少爺才開口:“出差感想如何?”
電光火石間,我想起了李曼白擁吻他的場景,頓時後喉嚨一緊:“……不怎麼樣。”
蔣謙看著我:“你就不適合出差,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在家裡安安穩穩的待著。”
聽到蔣謙對我的評價,我立馬氣不打一處來:“你的意思是我連出差都做不好嗎?”
被人質疑工作能力,尤其這個人還是蔣謙,我有點心裡接受不了。
蔣謙彎起嘴角:“做不做得好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啞然了,蔣謙說得對……我根本無法反駁。
至少現在的顧小童在如今的崗位上一無是處,可憐我大學讀了四年唯一擅長的竟然是和蔣謙上床睡覺。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悲的不要不要的,就像是趴在窗戶上的蒼蠅,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
大概是看我臉上的絕望太過明顯,蔣謙態度放緩,他朝我招招手就像是喚小狗一般:“過來。”
我還真就乖乖的過去了,直接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蔣謙的手指又長又稜角分明,每一個關節彷彿都透著力量,他用粗糙的手背輕輕的順著我的臉頰一路往下,最後流連在我的小腹附近打轉。
他對我的身體太過了解,瞭解到讓我都覺得顫慄。
我緊張的盯著蔣謙的眼睛,一句醞釀了許久的話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脫口而出:“蔣謙,你昨天晚上說你想我,是真的嗎?”
面對蔣謙,我一次次的鼓足勇氣,也一次次的鎩羽而歸。
但偏偏在蔣謙面前,顧小童就是學不乖,哪怕抓住一點點的希望都能讓我如獲新生。
問完這一句,我像是給自己找臺階似的,趕忙又說:“你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說,我……只是問問而已。”
蔣謙的目光變得流連起來,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這種溫柔幾乎要將我的盔甲一點點的侵蝕而盡。
“蔣謙……”我忍不住又叫了他的名字。
他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