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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怎麼能忘記呢?今天在酒店辦理入住的時候,路塵淵明明說了李總,李總不就是李曼白嗎!既然李曼白知道路塵淵要帶我住在這裡,那她把蔣謙帶到我面前演這一齣戲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我能出去拉開他們嗎?
不行了,心好痛……
就在這時,身後有一雙大手將我抱起一下子摔在了床上,再一看房間的大門,早就被路塵淵直接關上。
“路塵淵,你瘋了啊!”我壓低了聲音不敢叫的太大聲,生怕被在門外的蔣謙他們聽見。
要是被蔣謙看見我和路塵淵在一間房間裡,我真是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了。
李曼白的刁難(下)
可轉念一想,明明在酒店裡和李曼白吻在一起的人是他,為什麼我要覺得愧對蔣謙呢?
僅僅是一念之差,路塵淵已經朝我撲了過來,我不是他的對手,沒有掙扎幾下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這是我 思念是一種病(上)
後來發生的種種都不及蔣謙如今迴盪在耳邊的這句思念,他說:顧小童,我想你了。
正著反著數來數去也不過七個字,但就是這麼看起來不起眼的七個字卻讓我的心底一片柔軟。有種別樣的情感從那柔軟裡慢慢的滋生,連帶著苦澀和甜蜜一起洶湧而出,攪和的原本就不安穩的心變得更加起伏不定。
我微微喘著氣,一隻手臂環抱著自己:“……你再說一遍。”
這句關於相思的表述更像是一場夢,我提出再聽一次也情有可原。
可是我卻忘記了蔣謙的本性,他才不是那種會用甜言蜜語來哄女人的男人。就連今天這句我想你,估計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果不其然,我的要求被無情的拒絕了。
蔣少爺說:“很晚了,早點睡吧。”
“喂,你在哪……”我趕忙想問些什麼,一句話還沒說完,手機裡就是結束通話了的聲音,又是一片安靜的茫然。
要不是通話記錄無法造假,我幾乎要以為剛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覺罷了。
蔣謙說他想我……
蔣謙在和李曼白曖昧過後,說想我……
我真不知道這一刻是該哭還是該笑了,用力的抹去臉上的淚痕,我告訴自己不要哭。其實我沒什麼資格責怪蔣謙,我們本來就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他可以追回李曼白,這是他的自由。
同樣的,我不也和路塵淵牽扯不清嗎?甚至還發生了某種特別的片段,我又有什麼立場去責怪蔣謙呢?
我說不出口,更抬不起頭。
一夜無眠,我合著眼睛其實並沒有睡著。
這一夜腦袋裡的思緒煩亂,我的手裡還緊緊捏著手機,生怕蔣謙有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我沒有接到。這大概就是心動的人最常見的表現了吧,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如此患得患失。
早晨的陽光照的我再也無法裝睡,窗簾沒有拉,太陽早就掛在窗外,以毫不吝嗇的笑臉照耀著整個大地。當然了,也包括了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著的顧小童。
我僵硬著身軀洗漱換衣,對了,我今天要離開文市,離開博弈。
不管我和蔣謙的關係如何,起碼這一點我要清楚,有些事是越簡單越好。比如路塵淵吧,他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生活,所以必須遠離。
做好決定,我收拾完行李,也沒有打算跟路塵淵告別。
我不認為有告別的必要,經過昨晚的那一腳,我覺得路老大應該要把我當成階級敵人來看才對。只是不知道那一腳有沒有把人家路塵淵給踹的不能人道,如果真的後果嚴重,那我就更不能出現在他面前了,還是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比較妥當。
好吧,我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