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向來是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能屈能伸是我優秀的屬性。
拎著行李,我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門。
我甚至還戴了一頂帽簷厚厚的鴨舌帽,整個人鬼鬼祟祟,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一腳踏進電梯,我緊張的數著電梯上跳動的數字,盼著能快點到底層。
思念是一種病(中)
這樣,我再搭上一輛出租去車站,就能離這裡遠遠的了。
滿打滿算的主意想的蠻好,可是當電梯抵達一層大門拉開的時候,我吃了一驚。
只見眼前站著一個滿臉陰霾的男人,路塵淵!!
我嚇得往後一退,後背卻靠住了冰冷的電梯牆壁,整個人插翅難逃,躲都沒處躲!
路塵淵一手插在口袋裡,慢慢的勾起嘴角:“顧小姐這是要到哪裡去?”
“我、我……我有點急事,要先回去。”我嚥了咽喉嚨,還好說話還算順溜。
“噢……”路塵淵意味深長的將我從頭到腳的掃視著,就像是一個突然會動的安檢儀器,那場面說不出的詭異。
我硬著頭皮拎緊了手裡的行李箱:“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我就想從路塵淵的旁邊擠出去。
就在這時,他說:“慢著。”
路塵淵一手緊緊的握住我的胳膊:“在這之前,還請顧小姐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路塵淵的力氣比我大的多,這裡又是他做主的半個地盤,沒花幾分鐘的功夫他就把我塞進了停在酒店門口的一輛車裡。
我緊張的不行,試著想開啟車門,卻發現都給鎖上了。
路塵淵鄙夷的看著我:“別想跑,你最好是給我交代清楚了。”
落入絕境的我反而膽子大了起來,回眸狠狠的瞪著他:“要我交代什麼?”
路塵淵見我反問,他沉著臉:“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果然!路塵淵昨天晚上並沒有喝醉,他只是在裝醉。我甚至懷疑,李曼白和蔣謙那一幕也是他們這對莫名其妙的未婚夫妻故意使出的圈套,為的就是演戲給我看!
想到這一層,我頓時有種惡向膽邊生的衝動,我冷笑:“路先生,既然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我倒要問問你,你試圖對一個女性使用暴力手段,試圖侵犯她,難道她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嗎?”
我好歹也是念過大學,順利畢業的成年人,這點基本的自我保護條規還是很清楚的。
昨天晚上就算我反擊厲害了點,那頂多算是防衛過當!難不成他路塵淵還想我半推半就、婉轉含羞的和他一夜風流嗎?
呸!想的倒美。
路塵淵被我問的啞口無言,一張俊臉上時不時的陰晴不定,他說:“我倒是小看你了啊,蔣謙的女人竟然這麼伶牙俐齒。”
我狠狠的瞪著他:“你既然知道我是蔣謙的女人,你還故意這樣,我看還是我小看你了啊。”
路塵淵瞥了我一眼,腳下油門猛地一踩,這車就像是離弦的箭一樣瞬間駛離酒店門口。
我嚇得尖叫一聲,只能用手死死的拽住頭頂上的把手,大氣都不敢出。
路塵淵瘋了!!瘋了!!居然在城市裡飆車,把車速開到這麼快!
我的小心臟狂熱的跳動,那是怕死的訊號。
“路塵淵你開慢一點!!慢一點啊!”我忍不住大聲喊起來,喊到最後見路塵淵並不配合,就索性開罵了。
思念是一種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