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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她再做什麼事?”蔣謙擔心。
“她的案子再過兩天就要開庭了吧。”我輕聲說,“去看看她想說什麼。”
大結局(三)
“我陪你去。”蔣謙積極表示自己的用意。
我笑笑:“你在外面等我好了。”
下一秒,蔣謙立馬有些悻悻的不開心。但很快,他彷彿想到了什麼,表情又變得釋懷起來。這裡面的變化快的讓人有點應接不暇,我好笑的看著他,蔣謙也看著我,就是不說自己在心裡又打了什麼鬼主意。
翌日清晨,在蔣謙的安排下,我去見了李曼白。
進去的時候,蔣謙關切的叮囑:“你就聽聽她說什麼,聽完了就出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咱們接下來還有正事要辦。”
我好奇:“什麼正事?”
蔣謙沖我眨眨眼睛:“你出來了就知道了。”
說著,那他又補充了一句,“所以你要記得快一點出來。”
聽了這話,我哭笑不得,這個蔣謙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嘛。為了讓我早點出來,還放了個香噴噴神秘的誘餌等著我。
我點點頭:“好,我一定快點出來。”
李曼白已經被收押了起來,很快就要開庭了。
坐在椅子上,我跟李曼白之間看似面對面,但實際上卻隔了一層厚厚的玻璃。我拿起話筒,她也慢慢的跟上了我的動作。
“喂。”她說。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原本美麗的長髮也早已經簡短了,一身灰撲撲的囚服,看起來很是憔悴。
失去了那些光鮮亮麗的裝飾和頭銜,李曼白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
作為監下囚,她並沒有比誰漂亮一點。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難看?”李曼白說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我有點難以置信,沒想到李曼白開口 番外一路塵淵
或許人生有多種可能,在路塵淵看來,他大概是被上帝拋棄的那一種型別。
從小他就知道,他跟別人不一樣。
他的生活裡只有母親,沒有父親。
或者說的更加嚴謹一點,是隻有母親,沒有一個正常的父親。
因為他明白,這個經常來看望他的男人還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人生。而這個人生,或許跟他的母親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小的時候,路塵淵還會問他:“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我和媽媽住在一起?”
那個男人會用一種歉意而受傷的眼神看著路塵淵:“小淵,對不起,爸爸在努力,我們一定會住在一起的。”
每當這個時候,母親總會轉過身去,她似乎也不願意面對這個問題。
可惜上天並沒有給路塵淵太多的時間,他的母親早早的亡故了。從那時候開始,路塵淵突然明白了,這個口口聲聲說愛他們,一定會跟他們住在一起的父親,其實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片子。
是的,騙子。
路塵淵被接回了路家,成了路家當之無愧也是獨一無二的路少爺。
可是他並不快樂,他一直在想,自己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在背叛母親。
這樣的念頭始終伴隨著路塵淵,直到他長大成人。
有時候路塵淵看著鏡子,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有一道清晰可見的疤痕。這是他剛滿十四歲的時候,那個名義上的母親‘無意’間弄傷的。
每當看到這個傷痕,他總會一陣冷笑。
那個女人,慣會做戲了。
所以,路塵淵討厭女人。
他討厭軟弱無能的生母,也討厭虛偽狠毒的路夫人……
路塵淵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下去,其實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