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他是不是真的在澡間做了那樣的事,她更睡不著了。
暗暗的又戳了戳他,嬌聲問:“是真的嘛?”
裴疆看了她一會才點了點頭,而後非常誠實的“嗯”了一聲,臉上沒有一絲的尷尬之色。
全然沒料到他這般坦蕩,玉嬌愣了一愣,面紅耳赤的啐了一聲:“呸,你、你臉皮真厚。”
她腦子再也不純潔了……
“你問的,我都會如實回答。”裴疆的語氣甚是認真,眼中卻噙著一絲若即若無的笑意。
玉嬌紅著臉瞪著他:“可有誰會應得像你這般正經的?你壞得很,分明就是想逗我。”
羞死人了。
不敢再直視他,忙別開了臉。
裴疆嘴角微微一勾,隨而湊到她耳邊低下嗓音:“我記得,你也幫過我……”
玉嬌:……!
忙伸出手捶打他,惱道:“你欺負人……”
裴疆抓住她的手,眼眸中的笑意越發明顯,聲音中帶著一絲愉悅:“我只欺負你一個。”
夫妻兩人正嬉鬧著,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隨之傳來桑桑的聲音:“姑爺,營中趙虎有要事求見。”
兩人皆愣了一愣,玉嬌納悶:“這麼晚來尋你,是不是營中有什麼急事呀?”
裴疆思索了一下,隨而下了床,再而俯身在她的額前啄了一口,溫聲道,“你莫等我,先睡。”
隨而出了房。
院子外的趙虎神色嚴肅。看到裴疆時,略一拱手,隨而低聲道:“將軍,刺史之女死了。”
“將軍,刺史之女死了。”
聞言,裴疆眸色一斂。神色肅冷,沉聲問:“怎麼死的?”
趙虎:“在普安寺後通往懸崖的小道發現了一些飾品,確定了是齊五小姐的,整個普安寺找了一遍都尋不到人,約莫是掉下了懸崖。”
“具體是怎麼回事?”
趙虎繼而回道:“沈如月夜夜都夢到死去的孩子,堅持要去寺廟給孩子點天燈。所以刺史夫人便與齊大公子,以及齊五小姐一同陪行去了普安寺。點了天燈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卻尋不到齊五小姐,而後發現後山的小道上發現了香囊和簪子之類的飾品,似乎是在慌亂逃跑的時候掉的。”
裴疆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旁人生死他向來不關心,只淡漠詢問:“屍體找到了?”
趙虎搖頭:“刺史府那邊派了許多人下崖底尋找,但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訊息,若真的掉下了懸崖,估摸也已經葬身狼腹了,屬下猜想這事應當和沈如月脫不了干係。”
聽了趙虎的話。裴疆斂目,眼眸中浮現思索之色。
趙虎遲疑了一下,而後推測:“屬下猜想沈如月去寺廟會不會只是為了與什麼人見面?而齊五小姐剛好在寺廟中看到了些什麼,又或者是聽到了些什麼,所以才會被沈如月狠心的滅了口?”
裴疆微微挑眉,“也有這個可能。”
趙虎又疑惑道:“可這沈如月到底要見誰?前不久她近身伺候的嬤嬤才見了神秘人,難不成此次的事是和那晚老僕婦與神秘人見面說的事有關?”
趙虎這麼一提醒,倒是裴疆忽然想起先前因一把腰刀而生出的猜測——神秘人與吳維有關係。
且神秘人與沈如月近身僕婦見面的時間,恰巧是玉盛來禹州的同一日,這就有些湊巧了。
聽玉嬌所言,吳維對玉家與她都一直虎視眈眈的。因去年玉家向朝廷又是捐糧又是捐銀子,等了皇上的嘉許,吳維才不敢再輕舉妄動,現在又有裡百里家這個親家,只怕吳維更為忌憚。
而吳維若是真想反的話,肯定擔心作為玉家女婿的他會長待淮州,從而影響他造反的謀劃。
既然如此,那定然會想法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