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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緊閉的房門,莫子言不禁搖頭失笑。
出了屋子後的百里寒呼了口氣,穩了穩微顫的心,隨後離開莫府。
步子亂了些,但卻也不影響她在莫府來去自如。
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如此下去次數肯定是多的。
莫子言約莫被夜襲的次數多了,所以漸漸的也有些習慣了,所以幾乎是門一開莫子言就已經醒了。
這回百里寒確實是有事讓他幫忙。
前幾日有金都探子來尋吳維,而後劉楊在當晚離開淮州往西邊而去。百里寒來尋他,除了讓他轉告再過半個月就到淮州的兄長小心些外,還讓他幫忙調查一下劉楊的去處。
莫子言應下了,但卻是微微蹙起眉了眉頭,似乎感覺將有一些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想要勸說百里寒,但約莫也摸清了她的性子。百里寒向來有主見,有自己的計劃,所以是不會聽旁人擺佈的。
待人走了之後,微微嘆了一口氣,隨而安排人去調查吳維心腹劉楊的去向。
不過半個月,百里寒又尋來了。
她來莫府,便像是回家一樣方便,進莫子言的屋子,更像是回自己屋子一樣。
屋子的原主人:“……”
因天氣不同,莫子言屋中的茶水準備得也不同。
近來春夏兩季交替潮溼,所以準備的有些祛溼效用的碧螺春。
百里寒每回來了之後都能喝到口味不一樣的香茗。
“若不是知道你講究的性子,我還當是為特意準備的。”
百里寒飲了一口後茶水後,微微揚眉看了眼清澈澄亮的半杯茶水,錯過了莫子言臉上深了些的笑意。
幾息後,才抬眸看向對面的莫子言,“喝了這麼多回好茶,這張嘴都快被養叼了,以後估摸著差些的茶水都喝不進去了。”
說著把杯中的半杯茶飲盡。放下杯子後,莫子言提起茶壺又給她斟了七分滿。
“對了,劉楊的事情你替我查得如何了?”
放下茶壺,便把調查來的資訊告知她:“下官派人一路往西而去,調查了一路,而後得知劉楊似乎是去了錫錠。”
聽到“錫錠”二字,百里寒略微思索了一下,“我兄長過兩日就要到淮州了,你把這事告訴他。”
莫子言點頭。
想了想,問:“寒少將軍要在總兵府待到何時?”
百里寒喝了茶,拿著空杯在手中把玩,嗓音清冷:“要離開總兵府,須得有一個正當的理由。”
“正當理由?”
百里寒點頭:“我若貿然離開,吳維或許會懷疑我是探子。”
莫子言細想了一下,確實是有這個可能。
斟酌了一下,道:“下官今日替寒少將軍想想如何能名正言順離開總兵府的理由。”
百里寒“嗯”了一聲,而後淡淡的道:“在總兵府也快半年了,是時候離開了。”
但在離開前,她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去做。
那便是盜佈防圖。
在裴疆到淮州的前一日,劉楊從錫錠回來了。
此時去探聽定然能探聽到極為有用的訊息。只是吳維書房戒備森嚴,劉楊的身手也不差,若是去探聽的話,就很有可能會被發現。
再三斟酌,百里寒還是覺得要冒險一試。畢竟就算沒有被發現,但什麼都不知道也於事無補。
在總兵府,很是容易就弄到了一身侍衛的衣服。先劉楊和吳維進書房前就隱藏好了。
百里寒在軍中的時候,最為善長的便是打探訊息。
不久後,吳維和劉楊進了書房中。
把門窗都關上後,劉楊把信交給了吳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