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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日日都待在府中,也不需要記日子,所以是吃飽喝足不知日子過。
而這日裴疆早早回來了,一回來便抱著小團兒在屋中逗弄。身強體壯的爹爹和軟綿綿的小傢伙待在一塊的畫面,簡直叫人軟了整顆心,讓人看了還想看。
不僅玉嬌,便是丫鬟都忍不住偷瞧。
玉嬌原以為他這是舐犢情深,誰曾想他只是想讓小團兒玩得累,晚上睡得久,不打擾他罷了!
想到這玉嬌才知道他這心肝有多黑,最氣的還是不能打他,若打了他,沒準還讓他興奮得拽著她再來一回。
她每日叮囑下人給他熬湯補身子,不曾想他最後竟全把勁使在她的身上。
別說打他了,連著罵他的力氣都沒了。
外邊的婢女聽到聲響停歇,便忙去備了熱水到耳房。
玉嬌實在是懶得動,便任由裴疆抱著她到了耳房沐浴。
誰曾想,不管她驅趕,他還是要與她同浴。偏偏他又是那等在許多事情上控制力極強的,可卻在雲雨這些事情上邊沒有半點的抵抗力。
沒有撩撥他,便是碰了碰他,都讓他潰不成軍。
如此,洗澡間自是又折騰了一番。地上許多處都被從浴桶中濺出來的水給潑溼了,而細碎的嬌啼在耳房中宛轉不斷。
翌日裴疆早早就出門了,意氣昂揚得沒半點熬夜縱歡後的疲憊。而玉嬌則是被折騰壞了,是過了晌午才起的。
因昨夜後邊小半夜裴疆幫她按捏了許久。所以她早上起來時,身子並沒有太過痠痛,只是渾身軟得不像話,連抱小團兒的力氣都沒有。
躺在貴妃榻上庸庸懶懶的,一點都不想動,這時有下人來通報,說是有客來訪,是經過姑爺同意的客人。
因時逢禹州動亂,所以即便有客拜訪,都一律不見。
故而今早裴疆出門的時候便囑咐下人,說今日會有周姓的夫妻來尋玉嬌,讓他們進府。
玉嬌疑惑。她在禹州何時認識有周姓的夫妻了?
但既然是裴疆同意的,那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下人又補充道:“只是這周姓夫妻有些神秘,男子像是個普通人,但那妻子帶著帷帽,看不清面容,神秘得很。”
玉嬌愣一下,本想讓人請到正廳去的,但琢磨了一下,便讓人請到小院的小廳來。
吩咐了之後,才不情不願的起了身梳妝換衣服。
拾掇好了後,才出房外過了小廳。
到了小廳門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個身形幾乎與裴疆一樣高大的男子站在廳中,第二眼再看到在他一旁作者的素色衣裙,戴著帷帽的女子。
女子似乎有些不安,抓著那男人深灰色的衣服。
玉嬌看了一眼,發現那女子的手有些不自然的彎曲,進門前一刻,玉嬌便猜到了這個女子是誰了。
廳中的男女知道玉嬌到了,女子站了起來,朝門外的玉嬌看了過去,隨而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