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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說房門不用關了,省得旁人誤會,誰曾想這話還未說出來,站在門邊的裴疆就把門關得結結實實的了。
玉嬌:……
她怎麼就學不聰明呢!
似乎察覺到了絲的危險,玉嬌忙把手套拿了出來,遞給他。略顯殷勤:“我知道我這幾日有些冷落了你,所以特意繡了這手套送你當做補償,你也別再生悶氣了好不好?”
看到遞到了眼前的棉手套,裴疆愣,“你……親自繡的?”
玉嬌當即揚起頭,副得意的小模樣,“手套是我投壺得的,上邊的名字是我親自繡上去的。”
這語氣說得這整雙手套就是她親自做的般。
裴疆從她的手上拿過了手套,仔細翻找之後,才在套口邊處尋到了歪歪扭扭的“裴疆”二字。
嗯,確實是她親手繡的。
握著手套的手微微用力了些,嘴角也沒有像白日那般往下拉了,還有些些的往上勾。
玉嬌仔細的觀察著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見他眉眼舒緩了,鬆了口氣之時也暗暗的想著他可真好哄,竟然就這麼雙手套便讓他消了怨氣。
玉嬌寬了心,道:“我長這麼大可沒哄過誰呢,我賠禮也給你了,你也不許再給我擺臉色了,為了繡你的名字,可把我累著了。”舒展了下手臂,隨即道:“我累了,我便先回房了。”
說著,生怕裴疆會堵住門口,小碎步的朝著門口快步走去。
但就要略過他開門之時,他卻忽然橫出了手臂,攔了她的去路。
裴疆抬起眼眸,看向玉嬌。
眼眸幽深,低聲問她:“今日在涼亭之時,你給那姓莫的書信上究竟寫了什麼?”
玉嬌懵,下沒反應過來。
什麼姓莫的……?
又什麼書信……?
玉嬌緩了好一會爾,才反應過來裴疆口中那姓莫的誰,而那書信又是怎麼回事。
只是沒想到裴疆會這麼稱呼那莫子言,像是對莫子言有些意見一般。
似乎想通了什麼,微微眯起眼眸看著裴疆,狐疑的問:“所以今日你並不是因為我近日不搭理你而生的悶氣?”
裴疆抿了抿唇,又是默了半晌,才略帶一絲輕悶的道:“有些,但比不上今日。”
“所以你這是……醋了?”
裴疆卻是毫不猶豫的點頭,低聲反問:“你與那姓莫的有說有笑,還送他書信,我如何能不吃醋?”
玉嬌定定的看著裴疆半晌,隨即“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恍然大悟的道:“你原來是因為這個,我還以為是因我近日漠視你,你才沉沉悶悶的。”
看著玉嬌笑得臉頰微紅,有些明豔,裴疆卻是眉頭緊鎖,心中甚是煩躁。
微微上前一步,貼近玉嬌。
玉嬌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滯,正要後退,腰肢忽然被裴疆鐵臂一攬,再而往上一提,讓玉嬌的腳尖也跟著踮了起來。
玉嬌被他忽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倒抽了一口氣。
許是已經親密過好幾回了,雖有羞赧與不自在,但也不像先前那般的驚慌失措了。
知曉他這是真的醋了,深吸了一口氣,耐著脾氣與他說道:“今日這事是你誤會了,你先把我放開,我再與你解釋。”
被摟得緊,讓玉嬌有些透不過氣,便扭了扭身子。
雖然臨冬,天氣漸冷,但玉嬌卻是被他身子原有的體熱熱得似乎要冒汗一般。
身體比在院子樹下那晚還要貼得緊,緊得玉嬌那綿軟緊緊的貼在裴疆結實的胸膛上,這一扭便反讓裴疆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
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鬆開。
聲音不知不覺的染上了幾分喑啞,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