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道:“你說你喜歡我的臉和我對你的好,那你是否也喜歡那姓莫的臉和他的溫和?”
玉嬌一愣,也不再掙扎了,有幾分惱的抬眼瞪他:“我是那等好顏色的人嗎?!”
裴疆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玉嬌:……
“我文采不如他,也不如他待人溫和有禮,更不如他前途無量,你更喜歡他也無可厚非,但你既與我定親,那便不能再多瞧他一眼,只能看著我。”裴疆強硬道。
這話語之中帶著濃濃的酸味。
玉嬌怔怔的聽著他的話,這心裡邊竟覺著有一絲絲的……歡喜?
咬了咬唇,玉嬌才略為羞赧的解釋:“我……沒有喜歡那子言哥……”
哥哥二字還未全說出來,裴疆便驀地低下頭在玉嬌的唇上親啄了一下。
玉嬌的臉色一下子全紅了,聲音微顫:“你又、又親我!”
裴疆略為不滿,低低的說:“你喚他子言哥哥,如此親密,可喚我卻是裴疆,我心有不平。”
玉嬌錯愕,全然不知道向來不在意得失的裴疆,竟也會如此這般的小氣!
半晌後,玉嬌紅著的臉多了一絲的複雜,“你莫不是也想我喊你哥哥……?”
若是連名帶姓的喊……
不,她喊不出口!
在玉嬌愣神間,裴疆已經湊到了玉嬌那圓潤小巧的耳垂旁,低而啞的道:“我問了旁人,女子喚自己的情郎皆是姓氏後加上一個單字郎。”
裴疆的口中的旁人,除了福全也沒別人了。
男人撥出的熱息拂到玉嬌的耳垂上,身子麻得輕顫了一下,再在心底按照他說的默唸了一遍——裴郎。
僅是在心底默唸,都讓玉嬌覺得羞恥,臉更是燒得厲害。
想要略開喊出這稱呼,便顫著聲音解釋:“今日我與子言哥……”
話又未說完,裴疆又復而在她的唇上親啄了一下。玉嬌睜著一雙不可置信的大眼看著裴疆。
“你若喚他一聲哥哥,我便親你一下。”裴疆的喘息也漸漸的重了起來。
這樣的裴疆,讓玉嬌身子莫名的酥麻,且也不討厭。
“我不喜歡莫子言,你鬆開我……”玉嬌推著他的胸膛,被他頻繁親得有些害怕,更是不能如常的思索。
“不喜歡,為何要贈他書信?”
玉嬌急道:“他要上金都,我想著讓他順便替你詢問身世,給了他你的畫像,我沒有與他書信來往。”
聞言,裴疆幽深的雙眸中多了絲光亮,“為了我?”
玉嬌忙不迭的點頭,“我已然解釋清楚了,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玉嬌愣是不敢再對裴疆硬聲硬氣,語聲軟且慫。
裴疆緩緩的搖了搖頭,誠實道:“不捨得。”
臉頰相互摩挲,讓玉嬌臉紅心跳。
“僅僅只是喜歡我的臉和我對你的好嗎?”裴疆的黑眸深沉似水,緊鎖著玉嬌。
這聲音醇厚,且低低沉沉的。
約莫裴疆自己都不知道他這嗓音有多蠱惑人。
“我、我不知道。”玉嬌的心跳絮亂,不敢對視他的眼神,看著別的方向。
即害怕,也慌得很。
“為什麼不知道?”
玉嬌吞嚥了一小口唾沫,低頭垂眸,有些心虛的說:“我以前以為我自己喜歡錶哥,可……我又能很快的放下,不喜歡他了,我怕我對你的喜歡也是這樣的,只是我以為的喜歡,但是忽然有一天就不喜歡了……”
以前,一直以來她都知道那沈宏敬會成為她的夫君,所以她覺得自己就是喜歡他的。可是忽然有一日知道了他壓根不喜歡自己,更知道他一直以來喜歡的是自己的堂妹,她當時只是有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