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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那兩個女子看向屋中另外一個男子,看清俊顏與那挺拔健壯的身材之時,兩雙眼睛都為之一亮。
甚是欣喜的想要往裴疆身上貼去。但連手指都還未觸及到的時候,裴疆“啪”一掌拍在桌面上,連著桌上的物什都被震得騰空了一下,更是嚇得那兩個女子臉色一白。
裴疆黑著臉沉聲道:“別碰我。”隨之看向玉恆,“這頓飯,作罷。”
話落,直接起身離開。
玉恆則是一臉的懵,滿腦子都是——這他孃的還是個男人麼?
——
且說陪著父母一塊赴宴的玉嬌早早就回來了,桑桑把已經買回來的筆給了她,然後給玉嬌鋪床。
玉嬌見桑桑在忙,便說道:“不過是送支筆過去,我自己去便好了。”
桑桑有些遲疑,道:“可這天色都暗了……”
玉嬌笑了笑:“還是在自家呢,只是去見裴護衛,且裴護衛我也信得過。”
說著,拿起桌面上的長形木盒,提著小燈籠便直接轉身出了屋子。
看了看手中的盒子,玉嬌笑意也更盛。
或許桑桑說得沒錯,裴疆就是個看著沉穩,其實心裡邊還是像個孩子一樣的。
她見識比裴疆廣,且自己從小到大也有這麼多人疼愛,錦衣玉食的。這麼一想的話,玉嬌覺著自己壓根她不需要與個孩子再計較什麼。
玉嬌待裴疆的態度與旁人總是有些不一樣的。
行至裴疆住的小後院,附近沒有住其他人,所以依舊是寂靜一片。
到了那小屋,玉嬌敲了敲門,但門似乎沒關緊,只是碰到了一下,便開了一條門縫。
玉嬌把門縫推大了些,往烏漆嘛黑的屋子裡試探的喊道:“裴護衛,可睡了?若沒睡,你出來一下。”
天色還尚早,且福全還說往常他都是差不多這個時辰來給裴疆擦藥的,裴疆怎麼可能這麼早睡?
久未有回應,玉嬌喃喃自語的說:“不在嗎?”
輕嘆了一口氣。想著明日在尋裴疆,轉身之時,在玉嬌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忽然從門內伸出了一隻手驀地抓著玉嬌拿著盒子的手腕。
盒子一瞬間落地。
玉嬌一懵,待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拽入了屋子中,兩隻手腕都被人緊緊的抓著高過頭頂壓在了牆上,燈籠也掉到地上,熄了。
玉嬌被嚇得瞪大了眼,驚喊道:“裴疆你要做什麼?!”
方才被抓住手腕的時候不知是裴疆,但被拽入了屋中後,感覺到了那熟悉的氣息,還有那滾燙的體熱,她就瞬間猜出來了!
只有裴疆的體熱才會這麼燙得似要把人灼傷一般。
裴疆貼得很近,近到讓玉嬌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之時,也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跳,炙熱的濁息帶著淡淡的酒氣灑到了玉嬌的臉上。
這種感覺,就像是已經身在了之前做過的夢境中了一般!
玉嬌用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給掙脫出來,但卻被壓得動彈不得。而裴疆也不說話,玉嬌被嚇得幾乎要哭了出來,結結巴巴的道:“裴、裴疆,你、你想做什麼……?”
近在咫尺的溫香軟玉,還有那熟悉的暖香,都讓裴疆想起了方才看的繪本,每幕面畫印在自己的腦都似鮮活的般,讓他的血液沸騰,氣息粗沉。
雙晦暗的黑眸,在黑暗之緊緊盯著玉嬌。
玉嬌惶恐不安的問“裴、裴疆,你、你想做什麼……”
幾乎快要哭出來的時候,裴疆貼近玉嬌,幾乎鼻尖對鼻尖,聲音低沉喑啞的喚了聲“小姐”。
他撥出的氣息全數落在了玉嬌的臉上。
玉嬌怕得渾身顫抖且不敢呼吸,覺著要窒息的時候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