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權可是在你手裡。”
“可是合同已經撕了。”
“回去再寫一張不就好了。”
“啊,你說的有道理。”穆珀吻她額角,“我們回去就寫。”
嘉遇:“……”
怎麼感覺她好像被穆珀擺了一道。
*
滿月酒之後,沈珩就又跟消失了一樣,再不見身影。
有了皺皺,嘉遇和穆珀的日子過得十分緊湊,就連嘉遇的生日,倆人都只是在深夜吃了兩塊蛋糕而已。
倒不是不想溫存,而是身體不允許。
“有了孩子好麻煩。”嘉遇說。
穆珀安撫她:“下週我們出去走走?”
下週就是他們領證的一週年紀念日。
“好呀!”嘉遇打起精神,“讓皺皺給我爸帶幾天,他現在閒得很,就適合帶外孫。”
穆珀摸她的臉:“你想去哪?”
嘉遇想了半天,才說:“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結婚理由嗎?我說我爸在秀平山聽了一個江湖道士的話,惴惴不安好多年,直到去年才爆發,瘋狂逼婚,我受不了才逃到了南水鎮。”
才遇到了你。
“記得。”穆珀說。
“那我們下週就去秀平山吧。”
嘉遇覺得,那裡還挺神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