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市井無賴。
饒是穆珀都聽笑了:“伯母,您真是一點也沒變啊。”
臉皮徹底被撕破了。
楊湘開門見山:”說說吧,那個給你二十萬的人是誰?”
這回輪到嘉遇笑了。
楊湘橫眉冷對,問她:“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
嘉遇笑得很大聲了:“我笑你沒有一點做長輩的自覺;
“我笑你算計人算計到自家人頭上;
“我笑你這麼多年過去也沒有一點點悔過的念頭。
“再有,穆珀是我的人。
“連我都沒有這麼跟他說過話,你憑什麼?”
每說一句,嘉遇的牙就咬緊一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當場把楊湘給撕了。
楊湘瞪著她那雙丹鳳眼,哪裡能想到一個孕婦還能氣性這麼大?她不想留下詬病,難得大方得只是嫌棄地
搖了搖頭,嘖嘖評價:“穆珀,你這找的什麼人做老婆!”
穆珀的臉已經徹底黑了。
他一聲不吭地握緊嘉遇的手站起來:“伯母,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伯母。”他的聲音不重,卻字字帶著寒
意,“我敬你是長輩,所以不想逾距說太多。但嘉遇是我的妻子,你沒有資格來安排我,更沒有資格來評
價她。”
末了他又柔了聲線:“希望伯父早日康復,我們先走了。”
嘉遇攥著手心看穆珀擋在她前面替他出頭,心臟就跟安裝了彈簧似的,瘋一樣跳個不停。
乖乖地被牽著手路過楊湘,嘉遇停了停。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楊湘緊抿著唇,沒有反應,但嘉遇知道她在聽。
“給穆珀二十萬的那個人。”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