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小穴之後,顧湛沒有直接插入最深,而是放緩速度,只塞了一半的陰莖,以粗硬的龜頭慢慢地摩擦著柔軟的肉壁。
才射過的男人就是有耐心,葛佳宛被他這折磨人的技巧弄得不上不下的,加上腰下有枕頭,肉棒向上杵,別提多爽,她咬著手
指哼叫,嘴上莫名矜持,舉止卻放浪,將胸脯挺得老高,淺粉色的乳頭像花瓣兒似的,含苞待放——
顧湛俯身,一口吃下,肉棒順勢擠入一寸,葛佳宛難耐地“噢”了一聲,鬆開嘴邊的手指,抓住了他的頭髮。
“別咬太用力,最近乳頭好疼。”
“要來事了麼?”
“沒到時間呢。”
顧湛不再問,專注吃奶,還吃得津津有味。葛佳宛因此快活了,也只能在縮緊甬道上讓他舒服一下。她那兩條腿,一到床上就
跟沒了骨頭似的任人擺弄,一會兒分開一會兒併攏,這會兒被顧湛抬起其中一隻腳踝,龜頭別提進得多深,磨得她直顫慄。
“啊……啊……再深點……”
性愛的和諧和心情的好壞有著很大的關聯。
葛佳宛今天心情好,放得開,什麼姿勢都願意玩,顧湛從前面插夠了,又從後面肏入,這還不夠,他將她一把抱起,給小孩把
尿的姿勢往浴室走,她哇哇叫,甬道卻越縮越緊,“顧湛、顧湛……好哥哥,你幹嘛呀?”
“你說呢?”
顧湛常年堅持鍛鍊,臂力驚人,身體肌肉緊實流暢,葛佳宛高挑的個頭在他身上掛著,也被襯得跟小雞仔似的。若有人現場看
了,定會浮想聯翩,這尺寸不對付,小雞仔可該怎麼適應大灰狼啊?
但葛佳宛還偏偏就適應得很好。幾米路的功夫,她就高潮了一回。
倆人終於來到浴室,碩大的全身鏡倆人交媾的畫面記錄得一覽無遺。
葛佳宛不想多看,又忍不住睜開眼去瞧,看那處的畫風駭人淫亂,不由溼得更加厲害,小腹一鼓,居然生了一股衝動!
她大喊:“不行不行,我要尿尿!”
誰讓她看到了馬桶,生理反應來了擋也擋不住。
然而她的尖叫並沒有給顧湛帶來什麼影響,他反而更加興奮,鏡子裡的那雙眼像狼一樣發出綠光。
他含住她耳垂:“哥哥幫你。”
“不要……”
葛佳宛快哭了,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什麼沒看過?什麼沒做過?但把尿這事,還真是有史以來第一回。她的理智讓她接受不
了,可身體卻誠實又狗腿地瘋狂顫抖起來……
而顧湛已經抱著她,對準了馬桶。
“尿吧,寶寶。”
寶寶個頭!
葛佳宛想逃,無奈男女力量懸殊,她非但沒成功,還加劇了尿意。
她哭:“你快出去,真要、要尿了!”
顧湛揚眉,惡作劇一樣地深深一頂——
卻聽水流叮咚聲,這回是真尿了。
斷斷續續的水聲中,男人的抽插愈發迅猛,葛佳宛哭得細碎,這才屈服於慾望,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動情地呻吟:“啊啊
啊……”
等水聲殆盡,倆人一同到達了慾念頂峰。顧湛壓著葛佳宛在洗手檯上做最後的衝刺,葛佳宛哭著,求著,和他一起高潮,抽搐
過後,想死的心都有。
“顧湛,你王八蛋。”
“嗯,我王八蛋。”
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四肢無力的葛佳宛癟了嘴,“羞死人了。”
顧湛寬慰她:“幾十年後都要做的,就當提前練習了。”
葛佳宛鼻尖一酸,依戀地抱住他,“快給我洗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