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點,顧湛開車回西院。
車子是他前些天去戴清荷那邊開回來的,葛佳宛陪著他一塊去,除了車,倆人還從戴清荷那裡順回來了兩瓶酒。
戴清荷事後給他來電,奇怪道:“怎麼感覺你沒錢後你們倆更好了?”
他回:“大概這就是宛宛的魅力吧。”
不嫌貧也不愛富,偏偏就喜他一無所有。
車子入庫,顧湛如往常一般,下車後直奔四層,卻見樓梯入口出現了擺在書房的屏風,他一愣。
“宛宛?”
只聽幾道腳步聲從臥房傳出,葛佳宛蹬蹬跑出,隔他三米遠停下。
她扭了扭,笑:“哥哥,你看看我。”
西院的裝潢風格走的是中式,承的是上個房子主人的設計,地板和樓梯都用的黑酸枝,因葛佳宛喜好,屋裡很多擺件都拿著復古的腔調,燈光氤氳,葛佳宛笑盈盈的,一身旗袍站在其中,身段一年比一年好,前凸後翹,那腰細得比紙還薄,顧湛恍惚以為自己是踩錯了時空。
他失了聲。
葛佳宛等半天沒等到他反應,踮著腳走出兩步,戳他肩膀,“你傻了呀?”
顧湛回神,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丟臉,他攬了她的腰。
問:“今天什麼日子?”
葛佳宛雙手撐在他胸膛,“穿旗袍還要選日子?我先前不是說要天天穿給你看麼?”
“晚上穿穿給我看就行,不用穿出去。”
葛佳宛知道他是想說雨畫坊那次,這舊賬翻了那麼多次,他也不嫌煩,但她今天心情不錯,便乖順地點了頭,“知道了。”
顧湛將她攔腰抱起,越過屏風,邊走邊佔她便宜,“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葛佳宛摸他臉,“你這小白臉不是就饞我的身體麼?我現在就在用身體來捆綁你的心呢。”
“那你這富婆花樣還挺多。”
顧湛把她放上床,就要脫她旗袍。
那架勢可粗魯,葛佳宛趕緊抓他手腕,“我自己脫吧。”
“太慢。壞了再定。”
“那也不行。”葛佳宛拍掉他手,“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旗袍,撕哪條也不能撕這件。”
顧湛翻身坐起,饒有興致地看她背對著自己脫旗袍。
這女人,正面看一番體驗,背面看又是一番體驗。葛佳宛的白是全身都均勻分佈的,纖細的蝴蝶骨,窄緊的腰肢,挺翹的臀,修長的腿,白裡透紅,向前走一步,人就光溜溜了,像剝了殼的雞蛋。
葛佳宛轉過身子,一點害臊也沒有地爬上床,爬到顧湛身上,她唉了一聲:“你說我是不是該裝嬌羞一點?”
看慣了彼此的身體,她表現得太坦然,好像就失去了新鮮的滋味。
“這樣才好。”
顧湛捏捏她的胸,玩弄乳頭,頓了頓,又說:“還是說你想玩隱晦一點的花樣?”
“隨你高興咯。”
顧湛笑了笑,探手去摸她下體,揉了揉,一併插進兩根手指,停在甬道中段,指尖彎起,用力摳挖——
“啊……”
這裡是葛佳宛的敏感點,幾乎是顧湛一摸到,她就塌了腰——屁股往旁邊扭,上半身撲到他腿上,一根昂揚矗立在眼前,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吞了吞口水。
顧湛吃笑,將她往上提,手卻還留在她身體裡咕嘰咕嘰地抽插,“想吃?”
她貓叫一樣哼了聲,也不答,就張嘴含住了龜頭。
顧湛倒吸一口涼氣,轉眼看她橫在一邊的臀,以及自己那兩根一抽出就帶出溼潤的手指。
她今天真熱情。
熱情到,她一含住肉棒,他就射進她嘴裡。
而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