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湛不關心這個,他沒吃過這家店的東西,只聽葛佳宛幾個小時前念過一嘴就讓華清去打聽了,“不是餓了,吃吧。”
包裝密封得好,距離再遠飯菜都還溫熱。葛佳宛許久不吃,頗是懷念,她道:“這家店開在我高中那邊,改天我們一起去吃好不好?”
“好。”
顧湛沒什麼胃口,全靠她餵食才多吃一些,“對了,戴姨下週要以女協的名義辦慈善晚宴,受邀都是女賓,你想不想去?”
薄薄一片牛肉吸飽了醬汁,葛佳宛吃得多,聽到差點噎住,“都是女賓,那你不就去不了了?”
“按理說是這樣。”顧湛道。
這個邀請是戴清荷親自給他打來電話說的,並點名要讓葛佳宛出席。
“她要想跟你肩並肩,總是縮頭縮尾算什麼事?你必須要把她給我叫來,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湛當時答應了。
可轉臉到葛佳宛這兒,強硬的說法又變成了商量的語氣——如果她不想去,那就算了吧。
“戴姨和你說的嗎?”
顧湛點頭。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葛佳宛糾結半晌,還是答應下來,“去就去吧。”
有商有量的,晚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葛佳宛站起來收拾桌上的餐盒。茶几矮,她身子壓得低,用溼巾擦桌面時,手伸長,屁股也跟著翹得高。
顧湛坐在她身後,一陣頭疼。
她穿的是丁字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