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了。
“這有什麼好好奇的。我今年提前回來了,源大那邊沒開放,我總不能露宿街頭吧?”
“提前回來?你沒陪葛伯伯過完年嗎?”
葛佳宛卻生氣了,不想再答:“秦樹生,你這是請我吃早茶還是在審問犯人啊?一直問問問,煩不煩?”
秦樹生了解葛佳宛,她一不耐煩,就代表她心虛,他心裡一沉,“我這不是在關心你嗎?”
葛佳宛低頭,“可我不想說話,就想吃東西。”
秦樹生見了,頓時心生悔意,一股沉重的疼痛像石頭一樣狠狠地砸在他的腳上。
當年他氣不過葛佳宛自甘墮落,求了顧湛不求他,偏偏嘴硬,不說,也不肯表現出來,以避嫌為由就這麼和她疏遠了。說白了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故意晾著她,讓她自己清醒,明白誰才是最適合她的那個。
有時候太過了解一個人也不是一件好事。秦樹生知道葛佳宛有多是非分明,乃至精神潔癖。按照理性思維出發,像顧湛現在這樣的情況,葛佳宛是不會讓自己和他有進一步的可能的。然而秦樹生獨獨算漏了一點,葛佳宛是個心思敏感到脆弱的女人,她待在顧湛身邊這麼久,就算理智佔上風,也難免會有感性的時刻。
沒有人能夠讓心裡的那桿秤永遠保持平衡。
看葛佳宛今天的反應,秦樹生就知道,她已然將所有的砝碼都加註在了顧湛的那一邊。
他輸在守株待兔,而兔子早就跑去了另一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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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4000加更,我頭腦不清,說錯了(今天睡過頭了,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