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育了吧?”
顧湛無情打破她的幻想,“等你懷孕了再談二次發育。”
葛佳宛:“……”
西院離雨畫坊並不遠,睽違將近一年,葛佳宛再踏進那扇大門,她指了指身後的臺階,“我那天就是在這裡崴的腳。”
“你還好意思提。”顧湛呵呵,“忘記自己當場被我捉姦了?”
他聲音不大不小的,葛佳宛小力地掐他胳膊,“我那是還人情!而且你好意思說捉姦嗎?那天你可是和韓齡一塊出席的,咱倆彼此彼此。”
“彼此彼此……”
顧湛琢磨著這四個字,過了一會兒,他道:“其實那天我氣不在你以楊執女友身份出席,而是在你居然為他穿了旗袍——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你穿旗袍了。”
葛佳宛聽了,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為逞能才翻出旗袍。旗袍代表過去,她想拋下過去,結果卻羊入虎口,把自己送到了顧湛面前,啼笑皆非。
她連忙安撫:“我回去就給你穿。不就是旗袍,以後我天天給你穿。”
顧湛冷聲刺她,“盡說大話。”
臉上的笑卻加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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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房間耽誤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