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師生這樣的劇情,葛佳宛在很早之前就有構思過。
那時候她和顧湛還沒有勾搭在一起。
她記得很清楚。就在沅溪嶺基地,那天他們剛從山上回來,她在小食堂邊吃飯邊整理筆記,顧湛從她旁邊經過,一時興起,乾脆坐下,隨口考了她幾道題。
她當時緊張得不行,全當考試在應對。可回答歸回答,心裡卻是止不住地想,如果顧湛來當她老師,她一定會全勤打卡,絕不缺課,積極提問,爭做狗腿最前鋒。
“你當時還說我聰明來著。”
“是麼。”
顧湛漫不經心地應著,手下動作加快,淫液汩汩流淌,他一摳,挖出了好大一灘水。
葛佳宛虛軟得險些跌倒。
顧湛摸上她的脊背,“這樣就受不了,在琨海灣沒自己玩過?”
葛佳宛搖頭,下半身還在顫抖,溼了大腿根。
“我才不是那種人。”她說。
“我是。”
顧湛笑,將她撈起來,倆人面對面,他用嘴唇貼了貼她的臉頰。
“自己坐下來。”
“我沒力了。”
“真弱。”
他握住她的腰,往上提,嫩穴對準龜頭,再放下。
肉棒緩緩而入。
像牙齒咬破了夾裹果醬的軟糖,入耳水聲尤其清晰,葛佳宛不自覺地動起來,乳房擦
3щ點Pо18.¢㊣Μ┆過男人面頰,嬌嫩的奶頭被他一口含住,吮吸著,十分用力。
“你輕點。”她嬌嗔。
顧湛充耳不聞,頂撞她的穴,揉捏她的臀,吞噬她的乳,一樣不落。
葛佳宛上下坐著,想起什麼,捏了捏他的耳朵,“哥哥,你不是想錄影嗎?”
顧湛一頓,這才松嘴,“真要錄?”
“不是你說的嗎?我答應你了的。”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怎麼這麼聽話?”
葛佳宛鬧不懂了,“那還要不要錄?”
“不錄。我喜歡實踐,不需要複習。”
看影片自慰,哪有直接吃她來得爽。
也就是那麼一逗,笨兮兮的,當真不說,還主動問。
禁慾太久的男人不好惹。事後,葛佳宛腰痠背痛地癱在沙發拐角處,雙腿張著,任顧湛給自己擦拭汙穢。
“你又射進去,到時候有了怎麼辦?”她說。
“那就生下來。”
葛佳宛這會兒很放鬆,倒沒當真,嬉皮笑臉的:“先上車,後補票?”
顧湛將廢紙扔掉,淡定道:“也可以先補票。”
葛佳宛微滯,想叫他別亂開玩笑,轉念又選擇了沉默,沒心沒肺地閉上眼睛。
“好餓哦。”
顧湛認真觀察著她的神情舉止,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拍拍她的屁股,幫她穿好了內褲。
“餓就下去吃飯。”
*
葛佳宛本來就不是容易曬黑的體質。曬了六十來天,也只暗了兩個度,才養半個月,就白了回來。
“戴姨說要去哪兒吃?”
“雨畫坊。”
雨畫坊啊。葛佳宛想到自己同顧湛曾在雨畫坊更衣間有過的荒唐,穿衣服的動作停了一瞬,又繼續,她背過身子,“幫我拉鍊。”
要見戴清荷,她今天穿得正式而不顯老氣,一襲黑色雪紡長裙,荷葉擺隨風輕盈,極襯膚白。
顧湛揩了一把油,幫她拉上拉鍊,見腰腹貼身合適,不覺問:“是不是快要來月經了?”
“還沒到日子呢,就這幾天的事了。”葛佳宛沒多想,說著說著還掂起自己的胸,“最近乳頭稍微碰到就疼,我該不會是要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