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宛很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腦補一出大戲。
譬如偽富豪和拜金女,薄情郎和俏寡婦,大變態和小白兔……見識有限,她代入的男主角,通常都是顧湛的臉。
顧湛比那些明星好用多了。
因為她腦補的戲裡,男主角都不是什麼好貨。
而除了愛當編劇,葛佳宛還喜歡自導自演。
她母親還在世的時候,便很喜歡聽戲。耳濡目染,她也就跟著迷上了聽戲。只是年紀輕,她不太懂行,聽不明白戲腔優良,也看不出什麼門道,只覺得賞心悅目,單純聽故事,結果還把自己聽成了戲精。
受戲曲影響,葛佳宛從小就愛學人哭,學人笑,等長大了,直接自學成才,創出了專屬於自己的一套戲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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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實話是她演技較差,騙自己可以,卻難登大雅之堂。更別提什麼進娛樂圈當勵志演員了,就她這演技,一登熒幕隔日就能喜提“葛佳宛滾出娛樂圈”的熱搜。
直到,她遇到了顧湛這個奇葩。
她發現,顧湛似乎還挺樂意當她唯一的觀眾的。
於是,跟了顧湛以後,她便自作主張地給自己拿下了女配的劇本。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靠著獨一份的拙劣演技,在他身邊一蹦就是七年。
並且還上了位,榮登女主寶座。
可見顧湛有多奇葩。
奇葩是最不好惹的。但是不巧,葛佳宛也是個奇葩——
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迎難而上,誓以反壓顧湛為目標,做上面的那個。
時機正好。
她就算出賣色相,也得趁機撈回點好處才行。
“今天玩個特別的唄,我當把你堵在巷子口的學姐,你當被我為所欲為的學弟,行嗎?”
顧湛同意了。
得到許可的那瞬間,葛佳宛猝不及防一個仰天長笑,將顧湛脫個精光,又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條領帶,利索地綁住了他的手。
她勾唇道:“男人,你這是在玩火。”
顧湛:“……”
葛佳宛不滿了,“你幹嘛不回我?”
“……我還能說什麼?”
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一次又一次地配合葛佳宛的戲癮。
葛佳宛眼珠子一轉,“你應該嚶嚶怪叫,求我放過你才對啊。”
顧湛眸色一凜,帶著警告:“宛宛,不要得寸進尺。”
他的手雖然被領帶束著,但領帶太滑,葛佳宛力氣又不夠,若是他想掙脫,也只是分分鐘的事。
葛佳宛被看得心尖發怵,聲音弱下去:“哪有你這麼強勢的學弟啊?這樣我還怎麼為所欲為……”
“你又沒有交代完整背景,還不許我自由發揮扮豬吃老虎?”顧湛分開腿,腿間巨物大剌剌地翹著。
他繼續說:“還要不要繼續了。不玩的話,我就要開始幹你了。”
葛佳宛:“……”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她當然要繼續。
“那你一會兒配合點,最好表現出屈辱,憤懣,隱忍……”
“葛佳宛。”
久違的“葛佳宛”。
“行行行行行!真難伺候!”葛佳宛嫌棄地打了下他的大腿,卻看到他腰腹部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緊繃出了深邃的輪廓,她頓時獰笑,“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嘛,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顧湛:“……”
真的,如果不是葛佳宛下一秒就親上了他的嘴唇,可能這會兒他已經壓著她瘋狂抽屁股了。
女人的嘴唇帶著葡萄味。她最近不能吃糖,就買來了水果味口腔清新劑,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