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吃糖。足足三分鐘,倆人吻得動情動意,吻得呼吸裡都帶著葡萄味。
吻畢,顧湛一個被綁住手的手還好,葛佳宛倒親得身體發熱,兩頰紅透,像蘋果。
顧湛目不轉睛。
她真漂亮。眉目傳情,嬌豔可口,沒有表情時瑩潤如玉,笑起來時像牡丹花開,但他還是最喜歡她在床上的風情萬種,可塑性強,面板白到晃眼,摸上去滑不溜秋,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他垂眸往下看,輕佻地笑:“把這玩意兒坐進去。”
都硬成這樣了,面上還雲淡風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看客,自制力強得令人髮指。
葛佳宛氣自己勢弱,咬咬牙,慢悠悠地抬起屁股,可不知怎的,狀態不對,好幾下都進不去。
“誒呀!”她急得發牢騷。
“扶穩了再坐。”顧湛故意挑釁,“學姐身經百戰,還用我教?”
葛佳宛惡狠狠地瞪他。
“閉嘴。”
她低頭,耐心將龜頭對準陰道口,再輕巧坐下,只聽咕嘰一聲,肉棒終於被吞進水簾洞。
溼乎乎的。
滿當當的。
兩個人都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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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豬之後差不多就是每兩百加一次更(被榨乾的話,就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