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只是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紅燈轉綠,接著往日光行駛。
“你對日光很熟悉?”妖狐問道,“都沒有用導航。”就在剛才的彎道處,大天狗超過了原本一直在第一引路的警車。妖狐自然知道大天狗對日光有多熟悉卻還是故意問道。
“我是在日光長大的。”大天狗說,“你去過日光嗎?”
妖狐搖搖頭,“沒有,不過之前有收到日光的旅遊傳單。”
“你應該去一次的,日光是座很美的小城。”
“我現在不是來了嗎。”
“我和他是在日光認識的。”大天狗又說。
妖狐再次將頭轉向窗外,看著不斷從眼前滑過的農田和天空,“青梅竹馬?”
“對,我和他在一起已經二十一年了。”
“或許你應該向前看了。”妖狐說,“你應該很受omega歡迎。”
“我......”
妖狐打斷了大天狗的話,“抱歉我有些困,想睡一會兒。”
大天狗沒有再說話,只是將音樂換成了柔和的輕音樂。妖狐是真的很疲倦了,他已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而幾個小時之後還有一起命案等著他去調查。可是當他閉上雙眼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在想大天狗,和他不過幾十厘米距離的大天狗。
他想到那個幼時捱打依舊倔強的大天狗,想到那個對他說在一起的大天狗,已經這個說著我們在一起已經二十一年的大天狗。
彷彿對他而言,過去的三年從未別離。
妖狐還是睡著了,在安心而熟悉的烏骨木香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車子剛剛駛進日光。妖狐看著兩旁的風景,隨著旅遊業的日漸發展,這座記憶裡偏遠孤僻的城市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喧譁起來。處處可見遊客和商販。
熱鬧繁華,卻不再是他記憶中的日光。許多老房子早已拆遷,就連重新翻修的道路都顯得那麼陌生。
車子停下的地方卻還是妖狐記憶中的模樣。是他和大天狗相識的那所小學。只是也面臨著廢棄搬遷的命運甚至不幸淪落到犯罪現場的地步。日光的警署很小,警員也不多,早已將現場圍了起來等待妖狐他們的到來。交換過準備好的文書和證據,留下一名警員進行說明,其餘警員就撤走了,只剩下妖狐他們和大天狗的人。
大天狗也只帶了三個人。其中又以帶隊的女子最為吸引人的注意,一把顯得過長的武士刀握在她的手中緊貼著身側,隨時可以出鞘。妖狐認識她,妖刀姬。一名女性alpha,自大天狗返回京都上大學開始就一直陪伴在大天狗的身邊,妖狐當時還吃過不少飛醋,直到妖刀姬親口告訴他自己是個徹底的同性戀,只喜歡女性alpha並且給妖狐看了她當時女朋友的照片妖狐才放下心來,大天狗坦白身份以後妖狐才知道妖刀姬自小便被培養來繼承她父親的職位守護天羽組的每一代主人。站在妖刀姬身後的,是一個身著藍色衣裙戴著面具的女子,一名女性omega,還有一名紅色衣裙的長相明豔衣著暴露的女性beta。
大天狗並未將三人介紹給他們,而是向三人吩咐了什麼,三人很快便分開行動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我們進去吧。”大天狗說。
“非警方人員不得入內。”妖狐說。他有些莫名地不爽。
就看見大天狗掏出了一張薄薄的紙片,是晴明簽名的臨時警官證。
“......”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則妖狐率先拉開警示帶走了進去。
“我要吐了。”作為最敏感的omega,食發鬼剛看清現場的狀況,就轉身跑了出去。
即使是身經百戰的螢草,也故作鎮定地吸了一口氣。即使早有準備,眼